功法和其他道术想必都是根据考核人的适配与否而定的。”
在将降霜残经嵌入石壁之前，孔艽低头严肃的对着牧小野叮嘱道：“小野，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一一定要保密，包括芹芹姐姐也不能说。”
然而孔艽的身形，堪堪进入其中不到四五个呼吸间，就又在一阵光华之后，重新出现在了石室内。
告诫了牧小野毒丹的使用方法后。
哪怕是同门，也是不敢的。
一时间霜月坛周围鸡飞狗跳。
因而特意在进入考核空间之前多叮嘱了一句。
眼下小野已经很不一样了，修为愕然已经是养轮四境，短短修行一年多，才堪堪九岁，这资质怕是让皇甫英都要动容。
如果她成功通过，修行功法还需要一些时日，一来二去，五日差不多了。
能得到孔艽的表扬，小野自然是开心的，开始述说起自己在考核空间的见闻：“那个大叔看上去呆呆的，不过好厉害，我修行的功法，他都能点拨，还给了我好多东西。”
他是被乙字十二给扔出来的，说是广寒殿宗门考核没他什么事，别在一旁碍眼。
一边想着，孔艽捕捉到小野眼里的那一抹银黑色。
他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量着眼前的牧小野。
让他诧异的是，小野所受的天地之精，居然和雪饮老祖的天地之精是同一种。
此行也算是完美结束。
不过这些已经没有必要知道了。
“小丫头，还治不了你。”
孔艽目光瞥向霜月坛祭坛上，大鹏早就没了影子。
“也不知道乙字十二怎么想的。”
只是雪饮老祖羽化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真相已经无从考量了。
广寒殿的功法也好，鞭法也罢，放在当今芜东必然都是最上乘的。
尽是妖兽此起彼伏的恐惧哀嚎声。
见得火候差不多了，孔艽也是含笑着将降霜残经插入了石壁。
还有最关键的一项，牧小野没有得到《月轮印》的传承。
拉完勾，孔艽还特意给小野加深了印象：“小野呀，修士之间的承诺，就是天道誓言，违背者必遭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