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出于礼节,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孔艽。
而后便靠着白相明入座了。
白相明对二皇子极其恭顺,不像是装的。
他浑然没有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一个劲儿的在场中活络着气氛。
看的上官雨舟默默摇头,索性自顾自的喝茶了。
孔艽倒是和白相明聊得火热,这个过程中,他眼睛偷瞄向二皇子。
如今近距离,后者头顶的气运在他眼中一览无余。
纯白气运中,夹扎着三分之一的鎏金之色。
单论气运而言,和苓西倒是不相上下。
“作为皇朝二皇子,这气运也算是情理之中。”孔艽暗暗点头。
只是孔艽多看了几眼,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二皇子那剩下的三分之二纯白色气运中,隐晦的夹扎着些许的诡异赤红。
就像是白玉中被印上了晚霞暮色,呈现出包夹之势,隐隐围住了他气运中的那三分之一鎏金。
“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见此一幕,孔艽眼里有神采闪烁。
赤红在气运中可是凶兆。
二皇子贵为天子子嗣,在这天齐皇朝,能威胁到到他的,除了皇权,孔艽在想不出第二个解释了。
由此可见,那事关二皇子吉凶的凶兆,必然是来自皇宫。
“是太子,还是他的父皇!”孔艽一眼看出端倪后,脑中思绪急闪。
他没来天齐也就罢了。
任由这天齐皇朝如何震动,都与他无关。
偏偏自己已经身在局中,能威胁到二皇子的劫难,一旦发生,那牵扯范围可就大了。
说不定要溅自己一身血。
“不行,得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片刻之间,孔艽已经有了决断。
另一边,二皇子可不是孔艽在想些什么。
见得他忽然低头沉默不语,忽然说了一句:“听闻你在皇城中重创了景玉寿?”
孔艽收敛情绪,笑容和煦的回了一句:“说什么重创,言辞过激了。是切磋。”
二皇子见识过孔艽的无耻,也不跟他争辩,点头应道:“确实是切磋。”
说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