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毫不意外。
说完他目光投向了经历了方才那一场大战后留下的满地狼藉的街道，眼神里也有思索。
之前他在苍梧派强逼孔艽出手，后者不是躲、就是骗，说什么也不和自己动手。
因而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孔艽的真正实力。
回忆着方才从孔艽头顶浮现的道基，他心中好似有所明悟：“玄阶巅峰道基！怪不得皇甫叔叔都忍不住收他做徒弟了。”
白相明也顺着二皇子的目光看去，脸颊上亦有惊疑不定，叹道：“之前孔艽一箭挫败景玉寿，我还以为他一身修为都在箭上。”
“没想到道术造诣也如此恐怖，皇甫掌门要是将位传给他，苍梧派芜东第一门派的位置，怕是能延续千年不倒。”
二皇子如是点头，但心头却还是有疑惑。
他去过芜东，打听过孔艽的生平。
他明明记得孔艽在潜龙榜的称号是升龙戟才对，当即暗忖道：“今日他用箭、用道术，却迟迟未用戟，怕是还未尽全力。”
如此一个深不可测的情敌，让一向自信的二皇子也多了些忐忑。
论身份地位、论天资实力，这个孔艽没有一样差于自己的。
脑海中浮现起皇甫五芹的俏脸，二皇子眼神忽而变得凌厉：“我和他必有一战！”
视线移向晴公主府邸。
在孔艽施展风饕大葬雪，全力激活玄阶道基的时候。
这里的气温也是骤降。
那被晴公主用来喂养灵鱼的水榭，都被蔓延过来的寒潮冻得浮上了一层薄冰。
皇甫五芹趴在水榭的围栏上，看着水中灵鱼被冻得躲入了淤泥中，顿觉有趣，双手撑着下巴，看得兴致勃勃。
晴公主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看着自己没心没肺的女儿脸上露出温柔笑容。
“你不担心孔艽和上官雨舟？”
“有什么可担心的，不过四个胎光而已，留不下他们的。”皇甫五芹回答得倒是理所当然。
“我明明记得他们两人只有筑基修为。”晴公主抬头，眼里有莫名的神采，望着方才爆发灵力波动的皇城方向。
“上官雨舟得东仙师伯真传，芜东这一代剑修，就属他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