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
孔艽一脸的戏谑笑容,毫不留情的揭开了从云的伤疤:“这家伙法号戒色。”
“你师父跟你多大仇啊。”皇甫五芹闻言露出了和孔艽初时听闻这个法号时一样的表情。
从云一脸的悲戚:“老和尚害我至此!”
四人御空而去,孔艽怀里抱着大鹏,不方便再背着宰父巧巧赶路了。
因此这个艳福就由从云受着了,这个和尚背着宰父巧巧,脸上一副镇静模样,心里就不知道怎么想的了。
回归皇城过程中,孔艽在哪儿一个劲儿的朝着晴公主说着这一路被昼与风追杀的经历。
说那昼与风是如何的嚣张和肆无忌惮。
“这昼寅部的祭司,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天齐明目张胆的追杀我等。”
“简直视天齐皇朝的威严如无物。”
“师母,他这次追杀弟子只是小事,打的却是天齐皇朝的脸啊。”
一边说着,孔艽的眼睛一遍偷瞄着晴公主。
后者并没有去看孔艽,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哪里听不出来孔艽话里话外要表达的意思。
等到孔艽说得嘴巴有些发干了,她才施施然回了一句:“你还不知道吧,针对这昼寅部祭司的悬赏令早就颁发了。”
“只是这昼与风极善隐匿,又明悟风性神通,天泉剑宗的掌生出手过,都被他早早的躲开了。”
“今日我出手试了试他的斤两,确实是个难缠的家伙。伤他容易,要杀他,还是需得多些谋划才行。”
“连天泉剑宗的掌生都没能留下他吗?”孔艽闻言揉了揉眉心,露出苦涩。
果然他猜得没错,这个昼与风不是那么好杀的,也幸得他没有冲动祭出镇魂铃。
话说到这里,孔艽已经知道昼与风被悬赏的消息,也就没有继续再跟晴公主大倒苦水的必要了。
转而夸赞起晴公主的剑道了得:“师母剑意如长虹贯日,当真是让弟子大开眼界。”
“嘻!”在旁边一直默默听着孔艽和自己母亲交谈着的皇甫五芹,终于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指了指孔艽含笑说道:“谁告诉你我母亲用剑了?”
这倒是把孔艽问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