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村姑都嗤之以鼻,不要脸,她们这些农村姑娘从很小就开始干活了,无论是家里的洗衣做饭还是去田里地里,都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即使这样,家里的长辈还骂她们是赔钱货呢,你这么大了,每个月还有钱和物资寄过来,简直就是蛀虫。
安红叶傲娇的点头,她就是蛀虫,你们有本事也做蛀虫啊,不要做那只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酸狐狸。
村姑们恨得牙痒痒,但不得否认她们的确是这种心态,直到有一天牛倌忽然说老光棍不见了。
原来老光棍借了牛叔两颗鸡蛋,说好十天半月还的,可十天半月已经到了,牛倌就去老光棍家里要鸡蛋。
第一天不见,估计是出门子了,第二天不见估计还没有回来,第四第五天不见,牛倌生气了,这不是赖账嘛。
整整十天不见,牛倌总觉得哪里不对,老光棍既没有介绍信,手里更没有钱,不可能在外面混十天半月的。
听到老光棍不见了,有个村民忽然说他好像看到老光棍上山了,这句话一出,安红叶和朱向清的心都提了起来。
“什么时候。”
“我忘记哪一天了,我是下工的时候,忘记拿茶缸了,等拿了茶缸好像看到一个背影往山上走去,当时我还说谁这么大胆敢一个人上山。”
村长着急了,老光棍虽然混不吝,但好歹也是向前村的村民,一个人无缘无故的消失,总要有个说法。
每家每户出一个汉子,拿上家伙就往山上跑,这些汉子有的是村里的猎户,他们也担心老光棍掉入陷阱里了。
心里也开始盘算起来,万一老光棍掉在自己挖的陷阱里,他们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可牛倌却沉思起来,按照老光棍这么懒的性子,他怎么可能去山里,而且这个人特别怂,欺软怕硬这套做的很溜,应该没有胆子一个人上山的。
但他把这些想法放在心里,在没有找到老光棍之前,所有的想法都是苍白的。
经过五六个小时的查找,一个村民忽然脚下一软,整个人都直直的往下掉,吓得他失声惊叫起来。
村长等人连忙赶了过去,看到坑底没什么东西,才放下了心,他知道有些猎户心大,想猎一些大型动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