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工龄了,总不能一笔注销吧。
所以他去街道开了证明,然后拿着这张证明去了退管会,如此一来,每个月可以拿到二十块的补助金。
这可比退休工资要少一半还不止,好在他现在生活在海市的郊区,这些钱刚够他吃饭抽烟。
可好景不长,小儿子朱向斌找来了,朱向斌终于离婚了,但离婚的条件是把他的工作转给他媳妇。
当年他媳妇欺负向清,被公安局给抓了起来,又被王岗给打断了腰椎。
经过长期的治疗,终于能下床了,朱向斌提出了离婚,他媳妇深知跟着朱向斌也没啥前途,一口答应了。
但提出了一个条件,不但要朱向斌净身出户,还要将工作给转让给她,不然就拖死他。
朱向斌没有办法,为了达到离婚的目的,他答应了对方所有的条件,净身出户,来到了朱家的老宅。
如此一来,朱红健不答应了,能让弟弟朱宏康住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这个小子凭啥住进来。
朱向斌也是无赖惯了,这是朱家的老宅,他也是朱家的子孙,凭啥不能住。
于是,本是同根生的一族人,到底还是着急的相煎了。
朱向斌没有工作,就意味着没有收入,他每天靠着朱宏康微薄的救助金活着。
实在被逼急了,就出去溜一圈做三只手,然后口袋里会鼓起来,不过朱向斌也是有成算的。
哪怕口袋里的钱足够他出去海吃了,还是每天萝卜青菜的过着苦日子,因为他知道,这种好运不会天天有。
可坐吃总是会山空的,一年半载后,钱还是被慢慢地消耗殆尽,朱向斌只能跟朱宏康伸手了。
父子两彼此相厌,但又彼此依靠,形成了一种奇怪的纽带,至少朱红健一家几口是不敢再欺负他们父子两了。
因为老的对付不了朱宏康的无赖,小的害怕朱向斌的时不时精神失常,只能相互不理不睬的在一个屋檐下过活。
朱向暖回来了,看到朱向斌跟朱宏康,眼里透出了厌烦,但她还是笑眯眯的走了过去:
“小叔,我要恭喜你了。”
“恭喜我什么。”
朱宏康看了朱向暖一眼,眼里带着警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