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拍自己的脸说道,“看我这臭嘴,又多嘴了,官爷请,发现画像上的人,我立马报官。”
官差走后,店家看了看霍天赐他们的房门。
霍义在官差进门时也已醒来,他庆幸进店时用的不是本名,可看店家刚才的表情,已经怀疑他们的身份了。看来以后不能住店了。
第二天,霍天赐二人结过房费刚要走,店主叫住了二人,霍义心中咯噔一下,转身看着店主,“店家叫住我们父子有何事?”
“客官,现在外面满大街寻找一个7、8岁的男孩,你们父子没事尽快回家,别在外面走动,省得给自己惹祸端。”
“谢谢店家提醒,我们家离此不远,昨天天晚怕孩子辛苦,才在外住了一夜,现在就准备回家。”
霍义谢过店家拉着霍天赐走出了客栈。
从此后霍义带着霍天赐从没再住过客栈,也不敢走大路。一路上昼伏夜出,白天找地方睡觉,晚上赶路。
一路躲躲藏藏,风餐露宿,历尽了千辛万苦,路上又因为霍天赐年幼经不得风寒,生了场大病,历时半年,才进了上京城。
到在上京城,霍天赐才知道自己投奔的赵叔原来是,光禄寺少卿赵光耀。
到在赵府,霍义取出了霍爵的信,赵光耀看过信后痛快地收留了二人。
“你既在赵府又怎会被人追赶?”
“一个月前,我忽然收到一封信,信中说他手中有县令灭我全家的证据,约我相见。”
“本来我也有怀疑,可信中说的言辞真切,而我也确实想为父母报仇,就和霍叔商量,霍叔坚决不同意我出去。并且言语严厉,说当初爹爹送我来京城,一方面是考虑到秦老贼怎么也想不到,人会在他的眼皮下;另一方面考虑京城乃天子脚下,他们不敢大张旗鼓地杀人;还有就是真有危险之时,可拿玉佩到烟雨楼求得庇护;再有,少爷你是以赵大人的远房表亲住进府的,一旦出事,势必会连累赵大人,望少爷三思。”
“给你传信之人若真心帮你,他应该直接把证据给你,而不是约你见面。”
“后来,他们又约我多次,我都没有答应。”
我一直小心地提防,可还是出事了。
前几天晚上,一个黑衣人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