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画像,宁母也知道画像上了这里准没好事,就拉宁凝过来看看。
那告示是悬赏,说那些都是附近山上的一股山贼,若有知道他们行踪前来报官的,赏金多少,抓到他们送官的,赏金多少。
宁凝看了,心头顿时一片无语。
马翠儿八成指望着傍上宁栓,能过好日子呢,却不知生活不是小说,哪来那么多男主。
在村里因为通奸待不下去、又无家无业的猎户,更有可能去投土匪,而不是突然有了显贵的出身。
他把告示给宁母一念,还告诉宁母,“告示说了,宁栓落草的日子虽短,却极凶悍,打家劫舍都冲在头里,所以还混上了个小头目。马翠儿若没有遭遇不测,就应该也在山寨。”
“啥?天杀的,他们咋能做这丧良心的事儿哦!不行,我得捎个信儿给宁守,让他多留点心,免得他们再回来祸祸他。”
宁母也没想到,她能一语成谶。
很快,官府派兵剿灭这伙山贼,山贼不敌,被杀了大半,其他人四散奔逃。
宁守听到消息,乐得直拍大腿,“太好了,让这个贱人私通!哼,她最好死到乱军里!”
旁人不会觉得他这笑容畅快,只会觉得他面貌越发狰狞,吓得都离他远了些。
他浑然不觉,下了田乐滋滋回家,只觉得心头痛快,若是有酒的话,他真想喝上几杯。
不料,他关门回过身来,紧接着就被一口鬼头刀抵住了,还有个女人说,“宁守哥,是我们,你千万别嚷,否则刀子可是不认人的。”
宁守吓得僵住不敢动,他也看清了,眼前正是马翠儿和宁栓。
宁栓好像受了伤,前心一片血渍,脸上透着诡异的红,他从前身上就带着股杀气,如今手上有了人命,气质越发阴狠。
马翠儿头发散开两缕,衣服鞋袜上都是泥泞血水,看上去狼狈极了。
看他们这副惨样子,宁守没觉得高兴,只想抽自己两耳光,怪他怎么这么蠢。
他只想着马翠儿和宁栓可能死在乱军中了,却没想到他们也有可能活下来啊。
他们活下来,自然要找藏身之地,那还有什么地方比他这里更好呢。
马翠儿对这里熟的不能再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