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秦守就看到了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有男有女,有中年有老者。
其中还有七八个穿着中山装的老者。
他们一进去,那些人就转头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干部服,头发半白的老头走了过来。
他眼睛一直盯着秦守,走近了就冲他伸出了手。
“你就是小神医秦守吧?”
秦守伸手和他握了握。
“神医不敢当,就是略懂医术。”
“小伙子,你要是略懂医术,那我齐正草,岂不是连门都没进去?”
“您是齐老?”
“怎么?听说过我?”
秦守点了点头。
“柳伯伯和我说过您。”
“他也和我说过你,你上次去他家可说了不少……他都转述给我了。”
“你年纪不大,想法不少,是个心中有沟壑的人……”
“老齐,这不是聊天的时候,让他先上去看一下。”
柳志达早就有点等不及了。
要是换做别人和秦守搭话,他早就不耐烦地把人给推一边子去了。
“对对对,看病要紧,我跟你们一起上去。”
柳志达带着秦守朝着楼梯走了过去。
“让一让,都给让一让!”
“靠边!”
柳志达不敢冲齐正草发火,其他那些人他可不惯着。
秦守被带上了二楼,身后跟了不少人。
那四个穿军装的和齐正草,还有三个穿中山装的老者,4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上了二楼,他们就进到了一间卧室里。
卧室的床上躺了一位老人,床边有几台仪器,还站着两个护士。
老人这会已经昏迷了,手上扎着枕头,床头上挂着吊瓶……
“你们两个先出去一下。”
秦守冲着那俩护士开了口,她们两个没用。
“麻烦你们出去一下。”
柳志达开了口,她们才迈步离开。
秦守直接走到床边,伸手抓住了老人的右手,给他把起了脉。
把完了右边,他就去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