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工业城市，自从毛熊和龙国关系恶化后，毛熊的高层担心战争爆发后，城里的工业产业遭到破坏，于是就把一些工厂给迁走了。
秦守上一世去过这个地方……很穷，当地人也很懒，他们的官员也很贪……
是那种从上至上的贪！
秦守让铁傀儡把基里尔带到了一边，然后他就转头看向了那个老头。
“你之前都往俄罗斯卖什么？”
“枪械弹药，人参，皮子，还有女人……”
秦守听到女人两个字，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其实想好了，这个老头要是没做什么坏事，他就把人放了。
这个问题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卖了几个？”
“十七个。”
“都是年轻的姑娘，年纪大的，毛熊男人不要，不好卖。”
秦守拳头握了起来……
“你有没有孩子？”
“有，不过被老婆带着一起跑了，她嫌我喝了酒就打她，不给我过了，带着孩子跑了。”
秦守觉得他媳妇是个聪明人，要是不跑的话，今天就要陪他一起上路了。
“把你的钱都拿出来。”
老头立马转身进了屋里，一阵翻箱倒柜，抱着个红漆木盒走了出来。
盒子不算小，两个鞋盒加一起那么大。
他抱着盒子，秦守把盒子打开看了一眼。
里面有五根大黄鱼，两万多块钱，还有一些金银首饰，两个翡翠手镯，一块和田玉佩。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头绳，扣子和发卡。
“这些是什么？”
“被我卖的那些女人，我习惯从她们身上拿下来一些东西，这些都是那些女人的。”
“你几几年开始做这个生意的？”
“63年前后，一直到66年年底才收手……我发现了那个武器库，卖那个风险低。”
“那些女人你从哪里找的？”
“附近村子里，有时候在山里碰上了，就直接抓了。”
“你还记得她们的样子吗？”
“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了……”
秦守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