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需要安慰,她需要的是陪伴。
“你爸知道你出来么?”张杭问道。
“他还没有回来呢,他出去了,刚刚有给我打电话,又是老套的道歉,又是准备惊喜礼物,好像,十一点钟可以到家?”沈清柔擦了擦眼泪,不哭了,情绪似乎缓和了过来。
工地全面开工,沈斌最近很忙,张杭很清楚这一点,不然的话,女儿的生日,他不会这么火急火燎的去办事,再火急火燎的往回赶。
张杭低头看了眼,酒被喝光了,他便说道:
“我新买了一辆车,要不要带你去兜兜风?”
沈清柔摇头憨笑:“不去,我想听你说说话,你可不可以,讲故事给我听。”
“这好吧。”
张杭点了点头,脑海里琢磨着,该讲一个怎样的故事给她听呢?
沈清柔靠在张杭的肩膀,轻轻的说:“快点说呀,你再不说,我觉得我要睡着了。”
“那我跟你说一个八卦吧,是真实发生的事。”
张杭忽然想起来,自己看到过的一个帖子,便说:
“你知道医药代表吗?”
沈清柔眨了眨眼:“是卖药的人?”
“对,一些公司招聘医药代表,他们会跑医院,找一些主任啊,副主任之类的推销药物,这里面可是一个深水区,医疗圈的黑料,说起来也是相当炸裂的。”
张杭的语气有些夸张,给的情绪表现非常足。
这吸引了沈清柔的注意力。
她离开张杭的肩膀,双腿并拢,胳膊放在膝盖处,手臂拄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张杭。
“这件事是张的,是一个女医药代表的自白,她讲述了自己工作时的真实经历”
沈清柔静静的听着。
张杭则慢慢的讲述着。
“她是北方人,在南方做过一段时间药代,最后身体受不了,就辞职嫁人了,后来她讲述了经历。”
“有一次,对接的社区医院负责人,在晚上11点给她打电话,要她去谈生意,这个时间谈生意,用脚后跟想就知道要去干什么?”
“但她没有办法,业绩压力太大了,为了能保住工作,不得不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