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戈想来,是酒鬼在曲解他的意思,敢这么说他,也不去打听打听,他不戈遇到的病,有哪个是他治不好的。
山洞增添了一些热闹,聊聊炊烟从天窗冒出,不戈在与酒鬼争争吵吵地时日里,都成了习惯。
酒鬼一直饮酒,不知何时,酒鬼开始厌恶酒的味道,酒变酸了,然后苦了。
不戈笑他,再这样喝下去,就会失去味觉。
实则呢,是不戈在酒鬼昏睡的时候给他下了药,药入酒中,就会使酒的味道变了,久而久之,就算是不下药的酒,酒鬼喝的时候,酒味已经是五味杂陈,难以下咽。
不戈暗中捣鬼,多次警告,却还是劝不了他,酒的味道再怎么样,他都要咽下去。
终于到了他狂吐的阶段,不管喝多少,就得吐多少,酒鬼是在没辙,只好暂歇。
剩下的酒,不戈自己倒上了,他一边喝着,还一边说这酒的好处,酒可以麻醉意识,让人梦回仙处。
酒鬼不知怎么了,没了酒,他想昏睡也睡不着了,更多的时候是他看着不戈在忙碌的捣药,配药,偶尔会下山,去给病人诊治,换些米粮。
酒鬼有些时日不去买酒了,酒家都沮丧了,他或许以为,酒鬼已经死了,他死在哪,也不关他事,只是这常客里少了他这么一个人。
清醒的酒鬼,没了就得效用,整日颓废麻木的发呆,很多他不愿记起的事,现在他都要一一去接受,一幕幕血腥的场景,对他现在看来,都是梦醒的征兆。
“来,这是我给你调养的汤药,喝了吧。”不戈对酒鬼照顾有佳,即便有手有脚,也是不戈在伺候着。
在不戈眼里,他就是个病人,对待病人,他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圣人,即便他做的苦,做的累,他心中满足,看着自己为酒鬼调养身子一天比一天有要气色,他心中便欣慰。
做好了饭,不戈先喂他,等不戈忙完这一切后,就出洞行医。
每次酒鬼看到不戈,都是那副满意且充足的笑容,他很羡慕,这让他想起了唐欣儿以前也是这样。
等到快夜的时候,不戈回来了,他疲惫的现在自己的椅子上靠半会,然后看在角落黑暗处的酒鬼,冲他笑了笑。
“今天,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