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乔忍了忍,但很快又没力气使了,她整个人又眩晕之感,松云子说再坚持一下,可就是这一下,她使尽全力也抓紧不住自己的手。
她松开了手,却发现自己没有掉,但很快她发现了不对,是松云子在她要落下的紧要关头,快速换了姿势。
她此时可以正脸看到松云子,脸上红晕,恼羞道“你快放开我!”
她从未被陈止州以外的男人这么抱过,背着的时候她都显得有不妥了,何况如今是抱着她。
“放开你就掉下去了!”松云子抱着她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别扭,他也是只抱过年幼的妹妹,但二者感觉却截然不同。
松云子跳落而下,放开女人,自己刚才也是情急之下才如此做,却不想会被女人这般令说。
阿乔落地的第一反应就是生气,她怒视眼前这个无礼的男人,竟说不上一句骂语。
松云子则是有些紧张,他出于好心道“如若不然,我带不了你继续跑了?”
“你可以背着我,但……”阿乔觉得自己有被冒犯。
“男女有别,你可知!”阿乔想来想去,憋出话道。
松云子默言,他明明没有错,却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对,他没去反驳,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两人僵持了半会,眼看阿乔也累了,路是彻底赶不上了,这便不得不露宿一宿,等休息好,再继续出发。
夜里孤寒,两人燃起火堆,吃了些干粮和水,那一夜,两人没什么交谈,但在深夜的时候,阿乔醒来,看到松云子又犯病了。
原本肚子里憋满了气,但眼看着这个男子可怜的模样,想着他这个怪证,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她好心的弄起火堆朝着松云子近处,她自己靠着树,忍受着风寒睡去。
由于轻功过久不休的使用,松云子阴神咒起了反噬,在旁人看来,他像是得了奇怪寒症,实不知这是他功法特殊,是以特殊的方式进行自我疗养。
原以为会是第二天,阿乔醒来的时候,她睁眼艰难,映入眼框的不是什么荒山野岭,而是房梁瓦顶。
“醒了刚好,药帮你烧好了,趁热喝。”松云子递来乌黑的汤药。
“我这是怎么了?”阿乔只感觉自己头昏脑胀,头重得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