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如今看到的她,不过是一株神药的养器而已,虽说她活着,但却不能像正常人一样。”
小野父亲不忍道“你知道让一个人吊着命活着,那是一种什么感受吗!为了缓解他的痛苦,就只能让她待在适合神药生长的环境下,也就是你看到的荒郊野岭之地,时至今日,也快二十年头,有时我会在想,我求来的这二十年,真的是我所期待的那样吗?”
钟岩感受到他有情绪,似是很后悔当年的那个决定,也许生下小野后,小野的母亲就不该活着。
“所以,观主是想她活着,还是死呢?”钟岩犀利问话。
小野父亲叹了口气,自怨道“若不是我,她本该可以好好活着,她虽天生有缺,可我的师父早已经为她谋算好了天命,只要此生不生子嗣,就不会遭受死劫,可她还是与我生下了小野,代价便是你所看到的。”
钟岩不明白小野父亲为何要对他说这些,但他看出小野父亲很懊悔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
“如今小野长大了,正值花季,你别看她现在是一副健全之姿,其实她与她的母亲一样,我说的你可懂?”小野父亲严肃道。
钟岩听着挺震撼的,可这与他也没关系啊,这弄得好像他要与小野生儿育女一般,钟岩满脑子都是何凭何据。
“额,大致明白了!”钟岩挠了挠头尴尬道。
“你明白什么!那我问你,现在你该做什么?”小野父亲质问道。
钟岩想了想,自己没有别的事,当然得离开这,总觉得自己置身于是非之地。
“我马上离开,永远不回来,这不就避了观主的担忧!”钟岩巧言道。
“孺子可教,我希望你说到做到。”小野的父亲很是满意。
钟岩不知对方为何这般防着他,况且他心底里就觉得他与小野压根就不可能,他既答应小野父亲离开,于是就寻着机会准备悄然离场,可他觉得既然来了一趟云来道观,没能瞧上天机仪一眼,那定会是场遗憾,于是就打听了天机仪所在,步身前往。
道观里的天机仪不算绝密,来者皆可大观,等钟岩来看时,才知道闻名一时的天机仪,原来早已经停止了运转,在前朝时,天机仪可是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可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