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来到官阳城云似海就对他怪怪的,似是很讨厌他,而当接回许绵绵时,他的这种态度明眼人都瞧得出来。
整个陈家,也只有陈止州站在他这一边,在陈安愿来官阳之前就不少人议论过他的身世,在陈止州的禁令下,谈论者逐出家门,甚至还有人提出质疑,结果被陈止州命人打死,陈止州虽在轮椅上坐着,可他的话在陈家的份量至高无上,有云似海为他撑腰,便没人敢出来挑事。
云似海看到陈安愿就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因为许绵绵重伤之故,云似海少有偏见,对陈安愿却是个特例,他虽没有反对陈止州袒护陈安愿,但不代表他对此可以逆来顺受,至少态度上是有的。
许绵绵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面见陈止州,当两人见面后,陈止州就心疼地直呼“我的绵绵近日受苦了,你看都瘦了,快来舅舅身前来,得让我好好看看。”
许绵绵慢吞吞地走近他,却被他一把掐住脸蛋。
“还是一点没变。”陈止州心里藏不住见到许绵绵的欢喜。
“舅舅,你弄疼我了!”许绵绵声抗道。
她也是有段时间不见自己的舅舅,自然也想念得紧,云似海不可能一直教他,有大半时间都是陈止州教导她,是亲人又是是半个师父。
陈安愿紧跟其后,他看到陈止州对许绵绵十分宠溺的神情,他便不敢上前去打破那份温馨,就只是站在门口,只露出半个身子。
“舅舅听说了你的遭遇,都怪舅舅,是我不好,早些时候就应该与你说,其实你还有一个表哥,也就是我的孩子安愿。”正说着陈止州就向门外的陈安愿招手“安愿,快进来。”
陈安愿显得有些扭捏,但这件事是他造成的,敢于担当的他就鼓气走了进去,而他路过云似海时,却被刻意背身,云似海还藏着气,便是瞧不起他。
陈安愿唯唯诺诺上前,因为云似海的态度,令他头都抬不起来。
许绵绵回过头,她也看出对方对自己存有亏欠之意,想想自己被他那一掌,着实是受了不少的苦。
陈止州叫他靠近,然后拉着他的手,一手又拉起许绵绵的手,两手搭在一起,当个中间和事佬。
两个人都是陈止州最重要的人,先前二人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