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怎么放它跑了。”赵长海不解道。
那人转过头看去,见是路人,他道“方才那条鱼是母鱼,不可绝。”
“你是要去哪?”燕九解释完后,便想到此人可能会是找他问路。
“公母你不弄上来如何得知,也是怪了,钓鱼要么换钱,要么自己吃掉,谁还分这公母,那条鱼刚才我看确实够肥,不过可惜了。”赵长海看他像个怪人。
“你不是来问路的。”燕九道。
“我都不知道自己往哪去,问什么路。”赵长海感慨道。
“闲人?”
“算不上吧!”赵长海叹气。
“那你到我这可有事?”燕九试探问话。
“不知道,就是想静一静,这地方确实不错!”赵长海挤出一抹笑又瞬间沉闷。
“静?”燕九也没感觉到这里很安静,也许是身旁多了这么一位陌生人,经他这么一说,倒是值得推敲。
二人陷入沉默,赵长海看着河面,流水微微,偶有漂叶经过,他愣愣地,尽量不让自己去胡思乱想。
“阁下何方人士?”忽然燕九问他。
“啊!”赵长海错愕,忙道“在下印云。”
燕九难得一笑,答非所问,赵长海尴尬了半会,有点想不出来该如何说自己来处。
为求缓解,赵长海对他好奇道“看你也不像本地人士,来此就为了钓鱼?”
“我哪不像本地人?”燕九质问他道。
“呵!”好像也没问,却被他给自个承认了。
“你倒是机灵。”燕九对这个叫印云的人有了新印象。
“你是在找寻什么吗?”赵长海看得出他心里藏着事,钓鱼只是他作为掩盖而创造的场景。
“你确实非一般人,什么都逃不过你法眼!”燕九催促他道。
“看你年纪应比我小,就叫你云弟,可好?”燕九忽然出奇地与他人打起了交道,放眼以往,他对外事向来从不过问,一直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态势。
“当然!”
“那云弟,我有一事想问,不知可否讨教。”
“不妨说。”
“你可知情为何物?”
赵长海摸着下巴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