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可是还是有些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正在了原地慢了一些。
如音又蹙眉,“再给一次机会,犯错三次的,不止今天的晚膳没了,还得负责刷马桶。”
这个惩罚够狠,连场边练习运球的二队侍卫都变了脸色。
陶衍之前一直也在附近,后来因为府中侍卫来报,有些事情便离开了,等他再过来的时候,远远听到的就是这一句,还有如音完全不带笑的脸色。
今天他们的王妃,真的跟往日不一样啊,特别严厉。
在接下来的练习中,果真没有人再敢犯错,陶衍看着那些侍卫在如音任何指令下都能做到准确,突然明白了如音这一切训练的用意,开始对如音有些刮目相看。
想到画家为诏月屡次出征扫平隐患,画氏一脉的男子个个都骁勇善战,或许,画如音是从小在家耳濡目染学来的,这也便不奇怪了。
眼角余光突然扫到有道暗影一闪而过,隐入了不远处的树林,他没有惊动场上的侍卫与画如音,悄然退开,跟着往树林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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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已经在回梁宁的路上。”
树林中,看清了是何人,陶衍脸色放松了些。
倚着大树手里捏着片树叶把玩的青衫男子,扯唇淡淡一笑:“有些私事,打算多留几日。”
从他的这个角度,目光穿过树林往远处看,可以看到那片绿地上练习的侍卫,还有那么红裳的身影。
“你们王妃,又在玩什么?”
刚才他过来的时候看到她在场上指挥着,却不知这是唱的哪一出。
“十日后便是蹴鞠大赛,王妃在教大伙儿。”陶衍也转身往远处那方看,在画如音的训练下,侍卫们倒是配合得越来越好了。
“她教踢蹴鞠?”
夙微生这回真的笑了,轻摇头:“这个画如音,还有多少跟寻常女子不一般的地方,画氏世代都出将领,她这脾性也随了去?”
“或许吧。”陶衍转头对夙微生:“可是要见王爷?”
“不了,你转告便是。”目光依然望着训练场那一方,夙微生道:“岳泠溪,没死。”
陶衍一惊:“夙公子可是有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