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思一脸疑惑。
“还不将朕身上的貂绒大衣摘下来。”
“啊!哦,是,是,”南青思反应过来,原来皇上站着不动是这个意思啊。
南青思将貂绒大衣挂到衣架上,又走到司马阳面前。
“皇上,你说,刚才那两句话,谁对呀?”
“都对,鹰和飞是个整体,是鹰成就了飞,也是飞成就了鹰,不能撕裂开来看,懂了吗?”
司马阳坐在了椅子上,南青思微微点头,口中自语:“我好像懂了。但是,皇上,我还有一件事不懂。你刚才说鹰在传递信号,他们向谁传递信号呢?”
“你说呢?”
“那些奴隶?”
司马阳呵呵笑笑。
“你终于开窍了,不过,也确实够笨的。”
“皇上,你才笨呢。”
南青思跳到司马阳面前,伸出小拳头在他身上连捶了几下。
突然愣住了。
我忘了,对面可是当今皇上啊!
我怎么能上拳呢?
司马阳指了指南青思:“皇上也敢打,真是大逆不道。”
“皇上,我,不是有意的。”
看着南青思有点呆萌的眼神,司马阳暗道,这丫头姿色不俗,呆的也有点可爱啊!
“行了,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下不为例。”
司马阳将侍卫统领陈玄雷、陷阵大将军侯成海叫了过来。
见司马阳要商议军事,南青思主动告辞。
“南青思,你不必走,就在这里听听吧。”司马阳说道。
南青思乖乖的站到一边。
司马阳抬头望着天空。
“雄鹰已经消失在夜色中,预示着今天晚上可能很不太平,朕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群奴隶有问题。
不过,他们就区区七八百人,想要在赤城兴起波浪来,除非他们都是高手。他们很有可能要玩里应外合的偷袭游戏。”
陈玄雷道:“皇上,据咱们的探子禀报,方圆百里之内没有发现北凉的一兵一卒,他们怎么里应外合呢?”
“这就是北凉的可怕之处,因为不知道他们藏在什么地方。为了确保万一,朕做如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