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真女皇则看了司马阳一眼，刚才那几句诗，是拓拔羽娴掉落悬崖后，司马阳为了祭奠她而写的。
“师父，别来无恙啊！”红叶后面，女声再次传来。
司马阳心头一震，满脸的震撼和激动。
是她，果然是她。
听到这种声音，僧格脱脱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几步。
漫天红叶落尽，只见一位全身红衣，长发飘飘的女子站在红叶中间。
果然是金石公主拓拔羽娴。
这出场风景，很像是恐怖片中女鬼的出场画面，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僧格脱脱也有点琢磨不透，眼前的金石公主到底是人是鬼？
司马阳确定她是人，若是鬼魂，不可能念出他写的诗词。
司马阳走到拓拔羽娴身旁。
“谢天谢地，老天有眼，我就知道你不会就那么快香消玉殒的，为什么一直没有出来？”
“若我出来，还能活到今天吗？”拓拔羽娴反问。
司马阳点了点头，忍常人之不能忍，这份心机，男人都不如。
僧格脱脱的表情由震惊变成了平静。
“我的好徒儿啊，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都没摔死你，你可真是命大啊！”
“师父，你的徒儿已经死了，是徒儿的魂魄找你算账来了。是你，将北凉带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你真该死。”
僧格脱脱满脸的不服气。
“哼，我没想到司马阳这么厉害，竟然偷偷藏了一支几万人的火枪兵，不然的话，他岂能是我的对手，北凉大军，早已经踏平新国。”
说着话的僧格脱脱上下打量着拓拔羽娴：“看来你一直都在，为何到现在才现身？”
顿了顿，僧格脱脱便明白了。
他的眼神升起几分钦佩来。
“我以为，北凉最为聪明的人你哥拓拔羽肃，现在看来，最为聪明的人是你。但最笨的人也是你。
你永远死下去多好，那你可以永远活下去，你现在现身了，这次，你真该死了。”
拓拔羽娴伸手指了指四周。
“你往四周看看，你身边的人都死光死净了，就剩下你和几个乱贼了，还想杀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