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没来,看样子病得不轻,否则也不会缺席。
老夫人对此很满意,她向来喜欢兴师动众,如此方能彰显她的地位。
墨韫亲自扶她下马车,上演母慈子孝,“欢迎母亲回家,母亲辛苦了。”
“欢迎母亲,母亲祈福辛苦。”容清在一旁帮忙,屈膝行过礼再搀扶着她。
府里的两位庶子更夸张,竟然跪在地上行礼,“孙儿恭迎祖母回府。”
墨昭华早已经下车,此时还正好走到老夫人身后,跟着受了他们这一拜。
接下来是两位姨娘行礼,再是奴仆丫鬟,总之是做足了老夫人最喜欢的脸面。
否则的话,哪有必要在外面做这些,等入了府,他们想怎么跪拜行礼都行。
一行人簇拥着老夫人,浩浩荡荡的走向后院,最后进了她的院子颐寿堂。
待老夫人落座后,其他主子才纷纷落座,开始对着老夫人好一顿奉承。
墨昭华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了一个词: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熬到闲话散场,夜色又已拉下帷幕,该陪着老夫人用晚膳。
晚膳是容清专门按照老夫人的喜好所准备,老夫人见她有心便没为难。
用膳期间,老夫人与墨韫再次上演了母慈子孝,墨昭华看着却如鲠在喉。
她想到了自己唯一的孩子,被人倒吊于房梁之下,生生在痛苦中血尽而亡。
坐在旁边的容清发现了她的异常,担心的问,“昭昭?你怎么了?”
墨昭华意识到自己落了泪,赶紧用帕子擦拭,“娘亲莫担心,我没事。”
老夫人见状却瞬间拉下脸来,“好端端的哭什么?给老婆子哭丧么?”
墨昭华解释,“祖母误会了,我们一家终于团圆,孙女这是喜极而泣啊。”
容清附和,“是啊,母亲,相信父亲若在天有灵,看在此情此景也会欣慰。”
墨韫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淡淡的说了一句,“食不言寝不语,用膳吧。”
这是怪他们坏了规矩。
墨昭华垂下眸子,隐藏起眼里的寒霜。
老夫人实在不喜容清母女,用完膳便打发了他们。
墨昭华巴不得离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