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迟自从知晓了墨昭华在墨府的待遇,便不喜墨韫,得知前世之事,更是越发厌恶。
莫说是帮衬墨韫升官发财,没亲自下手要他性命,都是看在怕影响墨昭华的名声上。
不管怎么说,墨韫都是墨昭华的生父,若是她没动杀心,他也不好替她做决定要其性命。
他一直很尊重墨昭华,不会自作主张,除非墨韫此生也做出过分的事,那他定不会再客气。
听得文宗帝的话,他冷笑一声,“这等宠妾灭妻,苛待嫡女之人,岂能做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墨韫人品的确不行,在官场上其实还是有点能力,昔日也是凭着真才实学才考中探花。”
文宗帝对墨韫的能力倒是有几分认可,否则也不会让他坐上户部尚书这等重要的位置。
楚玄迟道:“儿臣回京时间尚短,对墨韫的能力不清楚,对此父皇也无需考虑儿臣的意见。”
文宗帝笑着摇头,“自是需要考虑,东陵人才辈出,但迟儿只有一个,自该以你的感受为先。”
“儿臣多谢父皇。”楚玄迟感激道,“不过父皇乃明君,还是需以国事为重,儿臣不能害了父皇。”
“朕何其有幸,竟有这般懂事的孩子。”文宗帝忍不住感慨,“汐儿真是给朕生了个好儿子啊。”
他们说话间,另一厢的寿康宫中,墨昭华也已为元德太后仔细诊了脉。
长孙敏柔见她终于放下了太后的手,才低声询问,“皇祖母的身子如何?”
墨昭华微微蹙着眉头,“不太好,需要费心调理身子,皇祖母方能长命百岁。”
长孙敏柔若有所思,“所以弟妹是有法子为皇祖母调理,让其好起来对吧?”
墨昭华点了点头,“法子是有,但与御医的大差不差,我只能多做个针灸罢了。”
“弟妹的针灸之术着实是厉害,我与太子殿下得弟妹针灸之后,都感觉好了许多。”
长孙敏柔与楚玄辰除了日常要泡药浴之外,也还需墨昭华定期为其施针,方能彻底解毒。
墨昭华谦虚道:“妾身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此术,能帮上皇兄与皇嫂的忙,是妾身之幸。”
琥珀依旧负责望风,见桂嬷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