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要给你那些线香吗?”柳璟琛凝重道,“她手里的那把红伞,是功德伞,虽然我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得到这把功德伞的,但就是因为有了功德伞的护佑,她才得以存活至今。”
“但她也知道,她撑不了多久的,就算没有乔家的蛊虫控制她,功德伞的法力也终有被消耗殆尽的那一天,而就在这时候,你出现了,她看到了希望,她将功德伞中的大半功德封印进那些线香里面,助你修炼。”
我踉跄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柳璟琛,问道:“所以就是因为我,她才打不开功德伞,才会被那蛊虫控制的,对不对?”
“她没有那么高尚。”柳璟琛语重心长道,“一开始,她是想借助你的手毁掉无根胎,破坏乔家复活大巫师的计划,但如果经由你的手制成散痞香,并且点燃,你就会沾染上本该属于她的业障!”
所以,这就是柳璟琛一直手握玉佛不肯交给我的原因?
“你迟迟制不出散痞香,鹿唯心比谁都着急,今夜观音面爆发,鹿唯心再也看不到希望了,才自己出手制出散痞香,毁掉了无根胎。”
我一把揪住柳璟琛的衣领子,逼问道:“制散痞香需要玉佛肚子里的父骨做香引,玉佛一直在你手里,所以,是你将她逼上绝路的,对不对?”
“不是我在逼她,而是她在逼你!”柳璟琛恨铁不成钢道,“鹿蓁蓁,你清醒一点!”
是啊,抛开亲情的滤镜,说到底,从一开始,鹿唯心的确是在利用我。
她想活,却也从未想过要我死。
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评价鹿唯心的所作所为,怪她吗?可她又何其无辜?不怪她吗?可她的确又想利用我。
不,这一切都怪乔家!
罪魁祸首是他们!
我一想到鹿唯心痛苦的样子,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整个人也软了下来,我依然揪着柳璟琛的衣服,呜咽着问道:“那你告诉我,要把我堂姐带去哪儿?你会把她关押在哪儿?一辈子都不能放出来了吗?”
“秦岭以北,极寒之地。”柳璟琛跟我保证道,“那儿是我的领地,没有我的允许,一般人不敢踏足,严寒可以压制她体内的蛊虫,甚至让它休眠,包括她身体里的蜂卵,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