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此事有古怪!”
“很多人都如此想,也曾试探过,他似乎真的只是图钱。”
“你信?老夫绝不相信堂堂九品武者能长期蜗在天牢当差。天牢是什么地方,肮脏贱业!没有天大的好处,你会干吗?”
学子不做声。
显然他不能接受自己长期窝在天牢当差,丢不起那个人。
“此次辩经,记得给姓陈的发一张请帖,请他来观看。记得将他的位置安排在老夫身边。”
“先生,这不合适吧。”
“没有什么不合适。老夫知道轻重,不会跟他打起来。老夫闭关多年,问候一下昔日的对手,有何不可。”
“可是……”
“没有可是。若是上面怪罪,老夫一力承担。”
学子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陈观楼不意外自己会收到请帖。
他只是很意外,请帖竟然是稷下学宫送来的,而不是报国寺,也不是玉泉宫。
他问送请帖的人,“为何是你们稷下学宫?佛道两家不管事吗?”
“好让陈狱丞知晓,此次辩经,我们学宫承担了所有筹备工作,包括请帖一事。”
比起稷下学宫学子第一次登门拜访,闯下大祸,这次来送请帖的学子客气多了。规规矩矩,一副老老实实,身为晚辈任由差遣的模样。
陈观楼瞧着对方顺眼,也没为难,“行,到时候我会准时去。你们准备了多少份请帖?”
“大约有一千份!”
“这么多。”
“不瞒陈狱丞,一千份都还不够分。好多人托关系到书院,要一个靠前排的位置。先生们为此每日愁眉苦脸,生怕安排不当,会得罪人。”
“明知是得罪人的活,你们稷下学宫还抢着这份差事来做,可见这里面的好处大大的有。”
学子不敢应声,只好赔笑,显得礼貌又尴尬。
陈观楼微微挑眉,调侃道:“不会有鸿门宴等着我吧。”
“陈狱丞真会开玩笑,绝无鸿门宴。公开场合,人人都是见证者。”
陈观楼闻言,哈哈一乐,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这话我爱听,人人都是见证者。料想你们稷下学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