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博杰与那撸以朋友身份相处着,然而就在这时,娄博杰的弟弟突然冒了出来,笑着说道:“‘京巴’啊,既然你如今已拜我大哥为师,那是不是应该称呼我为师叔啦?来来来,叫一声师叔让我听听?”娄博杰看着自己这位平时在坪石镇搞研究时一本正经的弟弟,此刻他真想飞起一脚将其踹飞。不过“京巴”倒也不娇气,正准备开口叫人的时候,娄项平却迅速地伸手捂住了“京巴”的嘴巴,急忙说道:“千万别!要是真被你这么叫了,我还得给你包个大红包呢!那老板,咱们还是赶紧的,怎么说也得好好安排一顿谢师宴吧?我们都陪了你好几个小时了!”直到这时,众人才发现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由于北方地区天黑得比较早,所以此刻天空已经逐渐暗淡下来。而那撸这时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专注于研究,竟然忘记了时间。实际上,那几位女子早已饥肠辘辘,但由于看见那撸与娄博杰相谈甚欢,便一直没有开口。直到这时,那撸才吩咐下人准备酒席。在这期间,娄博杰注意到了几十个虫葫芦。他不禁看得出神,那撸见状说道:“先生是否喜爱此物?若是先生不介意,可以带走几只。这些都并非贵重之物,都是我从琉璃厂淘换来的。”娄博杰微笑着回答:“我只是感到好奇罢了,因为你只摆放了葫芦,却并未展示虫。”事实上,在京城这样的气候条件下,最为风雅的赌局便是斗虫。而这斗虫又分为文斗和武斗两种方式,春夏秋季时武斗较为常见,入冬后则以文斗为主。武斗相对简单明了,将两只虫放入同一个虫罐内,让它们互相争斗,最后存活下来的一方即为胜者,败者则死亡。而文斗则更具门道,正所谓“夏虫不足以言冬。”意味着虫类生物至多只能活到秋天,因此在冬季根本无法寻得虫的踪迹。但是京城的这帮玩家却可以,甚至在封建旧社会就利用各种工具让虫在冬季还可以鸣叫。那撸听完道:“原来是这样啊,其实我本来也是有些虫的但是还是先生的弟弟上次来把我的虫都喂了他的那只斗鸡了。
“当时可是心疼死我了。”那撸惋惜地说道,同时摇着头,一脸的肉疼样,仿佛那些被踩死的虫子是他的心肝宝贝一样。
娄博杰看着那撸的表情,心中一阵无奈苦笑,他一脑门子黑线,心想肯定又是自己这个调皮捣蛋的弟弟惹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