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秦医生,时政林人已经清醒了。他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情要求见沈莺女士,还有时晚夏小姐,还有您秦医生。”
“好,我们正要过去。”
秦砚丞指着自己,问小助手,“你确定,他也要见我?”
小助手点头,“没错,时政林点名要求见您。他现在的状态似乎很好,人也精神了很多,都不像一个受过重伤的病人。”
“砚丞,晚夏,我们快过去吧。”
沈莺大步往前走。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时政林的状况,有点像是回光返照。
他本身伤的很严重,人刚醒来,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
时晚夏和秦砚丞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小夫妻俩搀扶着沈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加护病房。
时政林坐在床头,看见沈莺进来,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哑着嗓音说道:“莺
莺,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沈莺听到时政林对自己的称呼,鼻子一酸,红了眼眶。
当初和时政林热恋那会儿,他就这么喊自己。
沈莺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哽咽着声音问:“你怎样?”
“我没事,我很好。”
时政林苍老的脸上挤出一抹虚弱的笑容,“砚丞,晚夏,你们也来,都到我跟前来。”
“好的,岳父。”
秦砚丞搬了两张椅子放在床头,他和时晚夏也坐了过去。
他第一次当面喊时政林岳父。
时政林笑着答应着,“好,好好,砚丞是个好孩子。”
沈莺叹了口气,“老时,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时政林这副样子,一看就是有什么话要交代。
时晚夏眼眶一热,也有点想哭。
她爸这样子,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这老头的确做了很多坏事,但也罪不至死。
时政林疲惫的眼神看了看眼前的几个人,紧紧握住沈莺的手,语气缓慢的说道:“莺莺,这辈子我对不起你,你跟着我受委屈了。”
沈莺憋屈了很多年,终于等到了前夫的道歉,顿时泪流满面。
“行了,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