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走了过去,脱下大衣搭在沙发背上,坐在她身边,握住她垂在身侧的那只手。
“老婆,你怎么了?”
“我没事。”
秦砚丞见她一直用胳膊遮住眼睛,一脸紧张的问道,“你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说着,他拿开时晚夏的胳膊,想看她是不是哭鼻子了。
还好,她没有哭,只是眉头紧皱,似乎很不开心。
“老公……”
时晚夏委屈的喊他。
“恩,我在!”
秦砚丞伸手把时晚夏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有事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时晚夏仰头
望着他,“你能解决严凌菲吗?她真的好讨厌,她居然在我店铺旁边也开了一家店。二楼做舞蹈教室,一楼卖水果,她表明了是想跟我对着干!”
“嗯,我听说了。”
提起严凌菲这个疯女人,秦砚丞很头疼。
这里面牵扯到了秦家和严家的关系,还有他父亲秦振山的人情债。
处理起来比较棘手。
“老婆,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带入了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中。”
“这不是你的错,我不需要你道歉。接下来的问题,我们怎么才能让严凌菲知难而退。怎样才能让她不作妖,主动放弃你,滚回苏城去。”
“嗯,老婆说的对,我正在想办法。”
秦砚丞已经安排人悄悄的调查严凌菲了,是人都有弱点,只要抓住了那疯女人的弱点,就不信治不了她。
时晚夏忽然揪住了秦砚丞的衬衫领口,把他拉向自己,绷着脸说道:“秦砚丞,你今天有一件事情没有向我坦白。”
“什么事情?”
秦砚丞大脑飞快的运转着,在想究竟什么事情他没有跟老婆说呢。
“你真的不知道?你再好好想想!”
两人挨得很近,近在咫尺的距离。
秦砚丞趁机在时晚夏的唇上亲了一口,主动坦白了,“今天下午严凌菲来医院找我了,我没有理睬她。关于这一点,我的小助理苏风可以作证,他一直都在场。”
时晚夏伸手关掉电视,拿起手机找到相册,举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