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丞这边如果一年以后,他还是和时晚夏感情很深,夫妻相处融洽,那他也无话可说。
秦砚丞对他老父亲的迂腐思想很是无语,忍不住当面吐槽,“爸,你太讲义气了,过头了就是傻了!你也不想想,严肃如果真心把你当朋友,又怎会对你施压,拿当年他救过你命来威胁你呢?爸,您醒醒吧,别被道德绑架了!”
“砚丞!你严叔叔对我有恩,这是事实!”
“好好,我承认是事实,那是你们长辈之间的事情,跟我无关!你不能拿我的幸福去还债!爸,我今天把话撂这儿,您别期待我会改变心意,永远不可能!如果严凌菲敢伤害我老婆,我就敢以牙还牙!”
“就算没有严凌菲,我也不喜欢时晚
夏!”
“我不需要您老喜欢,我自己喜欢就行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我是您的儿子,但不是您的棋子!”
父子俩说着说着,最后还是吵起来了。
秦砚丞发现跟父亲完全无法沟通,这件事情各持己见,无解。
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立场很鲜明了,以后谁越界就敲谁!
“爸,您消消气,保重身体!”
秦砚丞站起身走出书房,大步离开。
父子俩再次不欢而散。
文悦送完茶水站在书房门口就没有离开。
她听见父子俩争吵了几句,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秦砚丞看见文悦站在门口,问道:“妈,我大哥呢?”
“你大哥说去丞园等你。”
“嗯,我去找他。”
秦砚丞迈着大长腿,走向丞园的方向。
文悦目送小儿子离开,望着儿子那高大的背影,器宇轩昂的气质,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
她转身走进书房,秦振山坐在那里冷着脸抽闷烟。
她坐在丈夫的身边叹了口气,想要安慰他几句,“儿孙自有子孙福。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不会再听我们的了。”
秦振山把一肚子的怨气撒在妻子身上,“文悦,你就惯着砚丞,使劲惯,你看把他惯成什么样了?他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文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