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柳安安,时晚夏很同情她。
爱一个人本没有错,只是她爱上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结局注定不太好。
开车的路上,闲着也是闲着,她就跟秦砚丞聊了几句八卦。
“老公,你说我要不要联系一下堂嫂,安慰安慰她?听说她独自一个人带俩孩子离开苏城,回京城自己的房子里住了。我估摸着她一定伤心很难过吧,别的不说,一个人带俩娃是真的很辛苦。”
秦砚丞一早就知道大堂哥的婚姻不幸福,是被父母逼婚的。
大伯娘那个人控制欲极强,又是表演型人格,天天对外撒谎说他大儿子和大儿媳如何恩爱有爱。
其实秦砚丞一家都知道实情,只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婚姻这种东西,冷暖自知。
外人不好说什么。
每年逢年过节,大伯娘一家来苏城老宅这边,秦江南都在和柳安安演戏。
今年柳安安大概是累了,不想陪他演了。
秦砚丞想了一下,给出的建议是:“老婆,如果你有空,可以旁敲侧击的表达一下对大大堂嫂的关心,他们夫妻俩之间的事情咱们就不要掺和了。大伯娘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她家里发生不好的事情很容易迁怒别人,咱们不趟他家的浑水。”
时晚夏表示赞同,用欣赏的目光看了一眼身边的秦砚丞,“老公,还是你考虑事情比较周到,有些时候确实不能过多干涉别人的事情。等我有空,我给大堂嫂发个信息表
示一下关心,别的话不多说。你也知道,今天中午在苏城老宅祭祖的时候,大伯娘为难我和大嫂,大堂嫂替我们解围了,我还挺感谢她的。”
秦砚丞也觉得当时柳安安的做法很棒,“是的,堂嫂当时等于跟她婆婆对着干了,把大伯娘气得直翻白眼。”
时晚夏回想起当时大伯娘那吃瘪的表情,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女人们在一起赏花的时候,都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相处很融洽。对了,老公,大堂嫂的两个孩子长得好乖啊,也很漂亮。儿子叫宝宝,女儿叫贝贝,我还抱了贝贝呢,软软乎乎的手感,小家伙身上奶香奶香的,真的好可爱呀!”
秦砚丞盯着时晚夏描述别人家的娃脸上放光的样子,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