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这三万炎夏币你先收着，以你的实力，只要调整好心态，我相信不用几天就能把这三万块奖金给挣到手了。”
虽然秦锋没有说“借”。
但本质上，这已经与借无异了。
老张心里门儿清。
看向秦锋的面容上，不由多了几分感激。
他知道秦锋之所以将这三万炎夏币说做是“预支的奖金”，是为了照顾到他的面子，因为谁都知道，他老张性子要强。
很多时候他宁可扣牙缝省着，委屈自己，也绝不谈一个“借”字。
不过眼下患上那特殊污染病的是自己闺女。
他也实在走投无路了。
“谢谢秦总！谢谢秦总！”
老张连说了好几个感谢，激动地紧握拳头，脸上露出坚定之色：
“我接下来一定调整好心态！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从那些六翅诡蚺虎体内解剖出好东西来！为秦总您争光，争业绩！”
他话语铿锵有力。
连脸都胀红了。
秦锋有些哭笑不得。
工人们越努力。
解剖出的泰坦血晶越多。
他这边获得的奖金自然也就越丰厚，某种程度上倒也的确是在为他争取业绩。
然而……
一想到这一切都只是上城之人的阴谋。
那看不见的监控。
那无形的致命污染。
那陆云松武者的身份……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山般堵在心间，让秦锋只感觉压力重重，而没有任何挣钱的快感。
“随着时间不断流逝。”
“解剖工人们体内累积的无形污染会越来越多。”
“直至爆发集体性的污染病，所有人都察觉到不对劲，而到时候，上城之人恐怕会直接撕破脸皮，露出他们的爪牙。”
“恐怕到那时候，旭日巨兽工厂也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了。”
“所以我得趁着初期还有自由的这段时间，多做准备，累积底蕴。”
“除了泰坦血晶外，也得把身上的金钱利用起来。”
送走老张后。
秦锋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