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吩咐:“鞋码小于八寸六的人,站到一边。”
堂中央只剩下五个人了,且五个都是役员。
陈韶继续吩咐:“都把脚抬起来,露出鞋底。”
五人犹豫了一下,才各自坐到地上,抬起双腿,露出鞋底。
陈韶走下案台,仔细观察完几人的鞋底后,后退几步道:“都起来吧,把手伸出来。”
五人起身,乖顺地伸出手。
陈韶:“手背向上。”
五人翻过手。
五人的手背都很粗糙黝黑,但……
陈韶下颌朝左起第二人点一点,示意李天流:“就是他了,抓起来吧。”
“不知小人犯了何事?”被点名的役员慌张又不敢反抗地问道。
“自然是因为你杀了人。”让羽林卫将人抓起来后,李天流挑衅道,“就是不知道陈六公子是如何判定的他杀人?”
陈韶不为所动地坐回案台,“叫什么名字?”
“小人齐高。”见有李天流支持,齐高鼓足勇气问道,“不知小人犯了何事?”
陈韶在法曹的役员名册中,快速地翻找出他的那一册,“不承认杀人?”
齐高道:“小人没有杀人。”
陈韶抬眼看向他,“丁大人在我到太守府不久,就带着法曹众人到小常村查案去了。他们查案期间,你在哪里?”
齐高避开她的目光,神色慌乱,“小人、小人身子不舒服,在家歇息。”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陈韶示意回来不久的傅九,“把张大人他们请进来。”
张伯山等人进来,看到被羽林卫押解着的齐高,都流露出惊讶。
张伯山小心问道:“公子,这是……”
李天流不耐烦地打断他,再次挑衅:“少卖关子了,赶紧说!”
“急什么?”知道他是想报先前的仇,陈韶不慌不忙道,“杜忠是被扼死,而非自尽。这一点,太守府的仵作可以验证,我就说说为什么抓他的几个依据。”
“第一,人被扼死之后,会有扼痕出现。杜忠脖子上的青紫扼痕合长大概在十二寸六,与他双手合围的大小几乎相等。”
“第二,杜忠既然是被扼死,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