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八娃的奶奶余氏横眉冷眼地朝李大斥责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你弟弟扶起来!”
“我看谁敢动!”衙役推门进来,冷声大喝,“陈大人来查李八娃的案子,都给我放老实些!”
李大伸出去的脚闪电般缩了回来。
李二媳妇看向陈韶,见她脸生,立刻道:“哪里来的陈大人,不认识!既然是来查案子的,凭什么打人!”
衙役冷笑两声,“陈大人是皇上钦点的大理寺卿,从京城而来,你算什么东西,还要让你认识!”
京城来的?余氏心头一跳,狠狠骂了李二媳妇几句后,麻利地扑通跪到地上,拍腿大哭道:“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呀,我们老李家盼了十多年才盼来这么一个孙子,那杀千刀的就这样把他害死了。他还那么小,那砍脑壳的是怎么下得了手呀,我们老李家待人一贯和和气气,从不轻易得罪人,只有那丧天良的畜生,才会害我们八娃呀,大人,你就可怜可怜我老人家,赶紧把那砍脑壳的抓起来为我们八娃报仇吧。”
“大人也不用费心,凶手就是这个小娼妇在外面勾引来的野男人,”李大媳妇紧跟着跪下来,恶狠狠地朝着求弟啐一口后,咒骂道,“小小年纪就一身骚,勾引野男人来家里苟合被八娃撞见,就合着野男人把八娃害了,大人可不要怜悯她,赶紧让她说出野男人是谁才是正事!”
陈韶冷扫一眼李大媳妇,快步走到求弟跟前。看着她已经僵白的双手和鲜血淋漓的身板,赶紧抱起她,让傅九砍去绑缚的绳索后,冷声道:“立刻去把蝉衣叫回来!”
傅九看她面色严肃,恐是求弟的情况不妙,赶紧跟大雁一样朝着村外飞去。
蝉衣正好回来,看到他的身影忙叫住他,得知情况后也顾不得隐藏自己了,跟着他一块飞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