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将人都叫过来。”
在他叫人之时,陈韶重新看向高汉,“等我请你开口?”
“大人……”高汉也重新跪到地上,只是依旧不肯交代。
陈韶捡了块干净平整的石头坐下,目光扫几眼远处的学舍与看热闹的一众学子后,收回目光慢慢道:“如果你能保证史夫子、史夫人或是几位史公子也跟你一样嘴硬,那么你就继续装哑巴。”
“大人开恩,”高汉磕头干哭道,“下官知道错了,下官以后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还请大人网开一面。”
陈韶静等片刻,见他还是不肯说,耐心全无地站起来道:“带走吧。”
高汉赶紧跪行着追上来:“大人饶命,下官这就说,下官这就说,是姜子林,是他害的下官,是他打着为史兴说亲的名义,将伍桃暗中送给下官取乐,下官只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下官说的都是真的,罗监院可以为下官作证!”
刚带着陶明等人回来的姜子林听到这话,霎时瘫软在地。
而陶明等人则如遭雷击一般,在片刻的怔愣过后,轰然议论起来。
陈韶扫一眼他们,等他们渐渐安静下来后,淡声道:“说清楚些。”
“不是这样!”姜子林疯狂地爬过来,抢在他前头开口道,“是他,是他与高夫人的侄女薛美兰有染,又不想落人口实,才把薛美兰保媒给了史兴,史承良就是他与薛美兰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