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脱口喊道:“大人,小人要状告罗监院仗着身份之便,广受贿赂及以纳妾为名暗使学子为他大肆搜罗豆蔻少女!”
也在反抗羽林卫捉拿罗正新听到这话,立刻勃然大怒道:“卖主求荣的狗东西,我何曾亏待过你一分!”
伍冬不理,只管叫道:“他广纳妾室,实则是将那些豆蔻少女送去……”
“闭嘴!”罗正新扑过来制止,被羽林卫死死捉着。挣扎几回也挣脱不了,只好破口大骂。
骂声太过难听,陈韶拿起黑驴蹄子敲击道:“安静!”
罗正新怒目瞪过来,却在看到黑驴蹄子后,似入了梦魇一般,惊恐地看着她,猛然惨叫道:“别过来,都走开,是你们逼我杀的你们!”
“不要杀我,我说,我说,这不怪我!要怪就怪她们的哥哥弟弟,是他们为了进太学和攀附权贵,才将她们送给我!”
“他们送给我,就是我的,她们是生是死,自然由我做主!”
看着他一会儿抱头鼠窜,一会儿挥舞着胳膊乱打乱骂的癫狂模样,陈韶微微扬一扬眉,真怕鬼?挪眼看向伍冬,伍冬连忙道:“回大人的话,第一位夫人死后,罗监院就时常梦魇。第二位夫人死前发毒咒说做鬼也不放过他后,他就经常这样了。”
时常梦魇,还敢继续害人?陈韶暗自冷笑两声后,吩咐李天流:“将这些黑驴蹄子带去跟他关在一起,不管他是真怕鬼还是假怕鬼,就当斩首前为他害死的那些人恕罪吧。”
李天流怪笑两声,亲自上前拿过几个黑驴蹄子,朝着捉拿罗正新的两个羽林卫道:“带走!”
罗正新还在挣扎,李天流一脚踹过去:“再跟鬼一样扭来扭去,现在就杀了你!”
罗正新踉跄着跌到地上后,立刻安静下来。
李天流不屑地拿着黑驴蹄子又敲了他两下,才下令将他给拖走了。
独留下来的伍冬看到他的下场,不免又添了几分害怕,哆哆嗦嗦地回过头,对上陈韶的目光,慌忙磕头求饶。
陈韶冷然道:“继续说,说得好了,也未必不可免你一死。”
伍冬一听这话,感激涕零地先磕了三个响头后,才说道:“罗监院以纳妾室为由,暗使书院的学子为他奉送家中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