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都知道。”
董津等人刚松下一口气,陈韶又接着问道:“他们只是你们的打手,还是也在为别人做事?”
任玉杰答:“只是我们的打手。”
陈韶盘问:“为什么会养打手?”
任玉杰犹豫一瞬后,答道:“可以帮我们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什么是上不得台面的事,”陈韶问道,“举几个例子说一下。”
“就,就是……”任玉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陈韶也不催促他,就安静地等着。好半晌后,任玉杰才头碰着地说道:“就是书院里的学子物色到可用的人,对方不愿意配合,他们就会过去教训一顿。”
陈韶追根究底道:“可用的人是指什么样的人?”
任玉杰突然打起了哆嗦,“就是,就是长得有些姿色的少年、少女。”
陈韶转向文贵与赵乐天,“是这样吗?”
两人都胆怯地应了声是。
陈韶又看回任玉杰:“在教训的过程中,闹出过人命吗?”
任玉杰嗓音带了几分颤色,也不知道是畏惧,还是忏悔:“闹出过。”
陈韶平静道:“几条?”
“不,不记得了。”任玉杰道。
陈韶再次转向文贵与赵乐天。两人也赶紧头碰着地道:“小人也,也不记得了。”
陈韶又看向蒋树、杨治和李正。杨治和李正连连磕头求饶,蒋树则啪啪扇着自己的耳光:“小人知错,求大人饶命,小人知错,求大人饶命。”
陈韶命令:“将他们拖到太守府外先绑一夜,明日再斩首。”
羽林卫迅速上来,在三人反抗前,将他们都拖了下去。
伴着他们求饶的嘶吼声渐行渐远,陈韶继续问道:“纵马行凶的主意是谁提出来的?赵乐天,你来回答。”
正惶恐间,突然被点名,赵乐天如惊弓之鸟一般,脸色唰的一下就变成了死白色。知道他们是来送死的,但事到临头,还是禁不住惊恐道:“是我们一起商量出来的。”
陈韶连续追问道:“你们是谁,你们是怎么商量的,完整的计划又是什么?”
赵乐天飞快看两眼任玉杰和文贵后,又下意识地看了丁立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