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好多人,也不知道这文家没了,早前被占去的那几块地还能不能拿回来?还有三娃为帮那两个姑娘受冤枉从书院被撵回来的事,也不知道这个陈大人能不能替他做个主?”
老头道:“陈大人一天忙的都是大事,哪有空管我们这些升斗小民的……”
两人嘀咕间,车队越过摊子,疾驰远去。去了大概三四十丈远后,在两人准备转身继续洗锅、揉面之时,车队又慢慢地退了回来。退到摊子跟前,更是直接停了下来。老夫妻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连忙跪到地上求饶。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触犯了什么事。
蝉衣先一步从马车下来,快步过去扶起二人后,安抚道:“大爷、大娘不要怕,我们公子就是刚才经过时听到您二位的话,想再跟您二老确定一下。”
刚,刚才他们说话那么小声,她都听见了?老夫妻吓得更狠了。
陈韶从马车下来,先扫一眼摊子后,才看向二人。揖手向着二人微微一礼,在两人哆哆嗦嗦的目光中,先是答道:“您二老放心,被文家占去的那些田地待我清算过后,就会相继归还。”
接着不等二老回话,又继续问道:“大娘刚才说,您家三娃为帮两个姑娘,被冤枉撵出书院,不知事情起因为何,大娘可否说得再明白一些?”
听她说会归还被文家占去的那些土地,婆子还有些害怕她是不是在说反话。但说到三娃,婆子便瞬间顾不得是不是反话了,快步跪到地上,抹着眼泪道:“大人要给我家三娃做主呀,我家三娃就是好心救人,就被他们冤枉成诱骗奸污那两位姑娘……”
蝉衣将婆子扶到凳子上坐下,“大娘您慢慢说,那位三娃,是您什么人?”
“三娃是我的孙子。”婆子还是止不住哭道,“多好的孙子呀,不仅孝敬我们两个老的,家里的活也一直抢着干,读书也最是用功,好不容易才考上太学,我们两个老家伙,还有他爹娘就等着他光宗耀祖了,哪知不过半年,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撵了回来。”
陈韶耐心地问道:“那两位姑娘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那两位姑娘是什么人,”婆子摇头道,“就听人说是什么书院监院的妾室,三娃觊觎她们的美色,便想诱拐她们到什么没人的地方奸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