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们三娃最是有礼,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陈韶试探着问道:“罗监院?”
“对,就是他!”婆子道,“就是他诬陷的我们三娃,我们三娃要真像他说的那样,大人怎么可能杀的是他而不是我们三娃?”
陈韶避开她的问题,继续问道:“三娃怎么说?”
“三娃就说她们不是那什么书院监院的小妾,是被人抢来向那罗什么监院献殷勤,他是听到她们呼救,才上前去理论,哪里知道就被人这样冤枉了?”婆子再次滑跪到地上,磕头道,“求大人给我们三娃做做主吧,那孩子自从被撵出书院后,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无论刮风下雨,每天天不亮就去地里,天不黑就不肯回来。”
天已经亮起来了。
再过一个多时辰,惠民药铺就得开张了。
惠民药铺开张时,她肯定要去站一站场子。
陈韶一边思索着一边问道:“不知三娃现在何处?”
婆子立刻道:“他还在村子里,我这就带大人过去。”
“糊涂!”一旁的老头眼疾手快地拉住她道,“三娃是什么人,岂有让大人去找他的道理?你看着摊子,我回去接他!”
“对对,是应该这样。”婆子连忙说道,“大人快进来坐一坐,让这老东西去接三娃过来。”
摊子旁边系着一头驴,应该是他们平常出行的工具。陈韶示意李天流安排一个羽林卫跟着老头去后,回头向婆子道:“大娘,惠民药铺今日开张,我得过去看顾一二,便不在这里等候,一会儿三娃来了,让他跟着羽林卫到惠民药铺找我便成。您放心,三娃要真是被冤枉,我一定会为他做主。”
婆子一边抹泪一边笑,又一边慌手慌脚地想找点东西塞给她,可看了一圈,面还没有揉好,锅是洗了,但火早就熄了。只好继续抹着眼泪道:“那就麻烦大人了。”
“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又安抚婆子几句后,陈韶才坐着马车走了。
七爷、史蕙、史安、赵良柱、赵强、徐士芳及十个医学生,还有康乐坊的大夫及伙计们早早地就到了惠民药铺,正在为开张做最后的准备。
陈韶的马车在药铺外面停下来时,安仁堂、四珍堂、万和堂的人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