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解释,稍稍偏头问蝉衣道:“被抓回来的那些学子中,是不是没有赵仁?”
蝉衣对赵仁这个名字记忆不深,但对平高乡这个地方,却记忆深刻,这是陈韶到洪源郡后第一次发火的地方。稍稍思索片刻,蝉衣不怎么确定道:“好像是没有他的名字。”
陈韶吩咐傅九:“一会儿去那几个园子问一问黎弘和其他学子,看看是不是漏掉他了。要是漏了,就去书院将他带回来,顺便再审一审他当初是如何入的太学。”
傅九道:“我现在就可以去。”
看他跃跃欲试的模样,陈韶也没有问他什么,点头道:“去吧。”
傅九蹦跶着走后,陈韶回头看向眼睛又重新亮起来的汪正,有意问道:“后悔帮她们吗?”
汪正坚定地摇头道:“不后悔!”
陈韶莞尔地勾一勾嘴角后,看向他满是老茧的双手:“有多久没有碰过书本了?”
汪正难得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有三年了。”
“三年,”陈韶缓缓道,“那就是离开书院后,就再也没有碰过书本了。”
看着他渐渐握紧的拳头,还有慢慢粗重起来的呼吸,陈韶又问:“还识字吗?”
汪正眼眶又红了:“不敢忘记!”
陈韶看着窗外热火朝天的义诊现场,缓缓问他道:“惠民药铺还差一个账房先生,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汪正猛然抬头。
陈韶也收回目光看向他,看着他赤红的双眼及汪老头激动的神色,笑说道:“先别顾着高兴,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了,我去!”汪正急促地答道。
“那好。”陈韶站起来,“等我回头调查清楚,就派人去通知你爷爷,到时你直接到惠民药铺找七爷便成。”
汪正飞快看两眼惠民药铺后,极力克制着激动地答了声好。
从食味斋出来,看到在那十五个学子跑前忙后的维持下,义诊活动渐渐变得有序,陈韶也没有再去打扰,坐着马车便回了太守府。
吃过午饭,原还想等傅九回来问一问结果,眼皮却控制不住地往下垂。蝉衣也困得很,看她这样,掩唇打着哈欠道:“公子撑不住就先睡一会儿吧,反正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