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丁立生称赞道,“跟着公子做事这段时日,我算是看明白了,想要让丁家越来越繁荣昌盛,像以前那样放任自流是绝对不行的,还是读书识字、勤奋能干才行。”
就着这个话题,两人畅谈了差不多两盏茶后,丁立生才将话题给转回来,“公子下一个要对付谁,我暂时也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不管她要对付的是谁,一定是从顾家、范家和戚家三家当中挑选一家。为了避免他们三家在我这里得不到消息后,会在暗中收买雷德厚,下次他们来找你之时,你可以适当地透露那么几句,就说公子也还在琢磨当中。”
赵鳞点头答应下来,又转问道:“听说他们三家还在找骆爷。”
“说到骆爷……”丁立生的好心情因着他的问题,霎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我倒是要好好提醒你几句,趁着公子当前的注意力还在顾家、范家和戚家身上,你赶紧与赵家撇清关系!”
赵鳞心头一寒:“怎么,他也有我们两家的证据?”
“之前我还不敢肯定,现在却可以百分百地告诉你,一定有!”丁立生说着,将朱家被围剿那日的事,大致与他说了一遍。
赵鳞听完,脸上血色瞬间尽褪,“如果当真有我们的证据,那岂不是……”
“所以才叫你赶紧与赵家撇清关系,”丁立生严肃地说道,“赵家与丁家做的那些事,我们都未曾露过面。到时清算起来,我们只要咬死不认就行。”
赵鳞忧虑道:“公子能相信吗?”
“她当然不相信,不然我为何会挨这一顿板子?”丁立生自信地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慌张,我是挨了顿板子,但也仅仅是挨了顿板子。想要获得公子的宽恕,从今日起,你跟我一样,说话谦卑一些,做事殷勤一些,不管公子安排的活有多脏多累,都要事必躬亲地完成。远的不说,你就看看任家,文家刚被灭,他们就为自己打算上了。虽然以公子的行事作风,绝不可能放过他们,但也绝对不会像对待文家和朱家一样对他们赶尽杀绝。”
赵鳞愤恨道:“也就任家的人这样狡猾奸诈!”
丁立生赞同:“谁说不是?”
两人又顺着这个话题说了片刻任家的坏话,又商量了半晌往后的行事后,赵鳞才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