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丁家出来,拐弯回到赵家,赵鳞脸上的忧色在月色中一点一点敛下,随之浮出丝丝的讽笑:斗吧,使劲斗吧,斗得两败俱伤,他才好坐收渔翁之利!
什么跟他一样,什么学任家?他又不是傻子!越是这种时候,才越该保持低调,等陈韶要对付赵家时,他的否认才更有可信度。不过,丁立生倒是有一点说对了,的确要赶紧跟赵家撇清关系。赵家可以亡,但他赵鳞必须好好活着!
另外,也得适当地在暗中做几件好人好事,再适当地让人传到陈韶的耳中,以增加他老实本分的名声。
“怎么回来了也不进屋?”赵夫人在屋中坐着气闷,出屋来透气时,看到站在庭院中的赵鳞,吓一跳的同时,忙上前问道。
赵鳞跟着她,一边往屋里走,一边与她说起了去丁家的事。
窃窃私语中,邦邦邦邦的更鼓声若有若无地传了进来。
五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