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冷哼,“连前朝皇帝的印玺都盖上了。”
李天流将手里的诏书扔给傅九,又过来看起了陈韶手里的诏书。陈韶将两卷诏书都递还给他,顺手拿过傅九手里的诏书。
撇开诏书上盖着的印玺是前朝皇帝这一点,三卷诏书无论是规制,还是书写的格式,都是正儿八经的圣旨模样。
李天流看着陈韶。
陈韶则看着手中拿着的三品诏书上的字迹,眉梢忍不住一蹙再蹙,这字迹看着莫名有些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合上诏书,陈韶握拳轻轻捶一捶额头,又捏一捏眉心后,重新打开诏书。
还是看着眼熟。
但依旧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将诏书递给蝉衣,陈韶问她道:“你好好看一看这诏书上的字,看看是不是眼熟。”
蝉衣接过诏书,仔细看了片刻后,忽然瞪大双眼道:“这字、这字……”
李天流和傅九都看着她。
蝉衣抬起头,惊讶地盯着陈韶:“这不是公子写的字吗?”
嗯?
李天流迅速看向手里的两卷诏书。傅九也赶紧凑过脑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后,狐疑道:“这不像是公子写的字呀?”
李天流悄无声息地眯起了双眼。
而陈韶在蝉衣说出是她写的字后,脑子里忽地划过一道闪电,快速拿回她手里的诏书,看着熟悉的笔骨与笔锋,面色骤沉。
李天流紧盯着她,质问:“是谁?”
陈韶摇一摇头:“我不知道,我需要查一下。”
李天流冷笑:“这诏书上的字,笔骨与笔锋分明与你一样,你说你不知道?”
傅九惊了,又拿起诏书看上几眼后,更惊了:“这笔骨和笔锋,的确很像是公子的字,莫非这诏书是公子写的?”
蝉衣瞪他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
陈韶看一眼惊呆的傅九,又看一眼面带杀机的李天流,颇是无奈道:“如果我知道,何至于要点出来后,再否认?再说了,前朝太子的事一旦被验证,陈国公府遭遇的种种意外很可能就与他有关,你认为我会用他们的性命开玩笑吗?”
李天流嘲讽:“那你如何解释这个前朝太子玄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