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罗健和罗忠家中搜出来的木盒上的莲花纹更精致流畅;其次,从罗健和罗忠家中搜出来的木盒上的莲花纹有十二个花瓣,而羽林卫从掸国送回来的两个木盒只有十个花瓣;最后,从罗健和罗忠家中搜出来的木盒上的莲花纹就是很简单的一朵莲花,而羽林卫从掸国送回来的两个木盒上的莲花纹……”陈韶看着手里仅剩的一个莲花纹木盒,慢慢说道,“除了莲花外,一个还带有莲蓬纹样,一个则是并蒂莲花。这两样一个是连生贵子或是早生贵子的寓意,一个是夫妻恩爱的象征。不仅在掸国,就是在大棠也很常见。”
放下手里的木盒,陈韶再一次打开抽屉,将从罗健与罗忠家中搜出来的另一个木盒也拿出来推到他的跟前。
蝉衣凑过去,同李天流按照她的话,双双对比了一下后,惊诧道:“还真是这样。”
李天流哼道:“这两个木盒不过是羽林卫随手在掸国的大街上买回来的。”
陈韶早就料到他会说这句话,将世袭诏书收起来放到抽屉后,转身道:“那就去丰隆商行和惠民药铺再看一看。羽林卫顺手买来的木盒可能与从罗健、罗忠家中搜出来的不一样,但如果丰隆商行和惠民药铺里的木盒都千篇一律,则事实如何,就不用再争辩了。”
从乘风院出来没有多久,就遇上了抓完阄回来的傅九,自然而然地接过李天流手里的马鞭,坐上马车后,问道:“去哪里?”
蝉衣看着李天流道:“去丰隆商行。”
傅九奇怪:“去丰隆商行做什么?”
蝉衣正要阴阳怪气几句,陈韶先一步开口道:“那些学子已经走了?”
傅九点头:“抓了阄就走了,比上一次还要积极。”
陈韶自然知道他们积极的原因,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转而问道:“这些时日,惠民药铺总共在丰隆商行取过几次药材?”
“我算一算。”等马车出了后宅大门,傅九掰着手指头自说自话了片刻后,答道,“十六次。给百姓免费看病那半个月,几乎是一天一次,后来看完病后,就没有怎么取过了。”
给百姓免费看病那半个月,他们基本上都不在郡城。陈韶不动声色地问道:“每次都是哪些人到丰隆商行去取药材?”
“这我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