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你什么事?”
“的确不关我什么事,”李天流睨她一眼,又睨陈韶一眼,有意慢腾腾地调侃道,“不过是好奇,你们公子待你也不薄,怎么就差你这几个钱用了?”
蝉衣冷笑:“怎么,还有人嫌钱多的?”
李天流再次睨她一眼:“嫌不嫌钱多不知道,不过……你要是肯求我几句,我倒是可以借你些银子使一使。”
蝉衣嗤笑:“我还以为有多大方呢,还借一些银子使一使。”
瞧着她眉飞色舞的模样,李天流微勾嘴角:“你可以不用还。”
“不用了。”蝉衣冷哼,“留着银子给你那未过门的夫人吧。”
有意瞥他两眼,又揶揄:“就是不知道哪个倒霉蛋会嫁给你。”
李天流似笑非笑:“怎么,看不起我们将军府?”
左右无事,陈韶本不打算制止两人惯常的斗嘴,但听着两人斗着斗着开始人身攻击后,陈韶不动声色地各看了他们一眼。看着一个是真嫌弃,一个是真嘴欠,不由想起那块被换的手帕……有意思。
对上她的目光,李天流心虚地闭了嘴,蝉衣却得理不饶人地说道:“怎么不说了,你也无话可说了吧?”
李天流哼道:“我是懒得跟你计较!”
蝉衣不屑:“说得我多想跟你计较似的!”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陈韶赶紧道:“好了,都各退一步吧,傅九和王当家回来了,别让人看笑话。”
傅九带着王聪从戚家出来后,直接落在了马车跟前。依旧不用众人问,傅九便快速说道:“李四光已经安排人将那些证据送到戚三爷跟前了。我们出来时,戚三爷已经带着那些证据找上戚爷。”
陈韶问:“李四光是谁?”
“他是刘子壮的副手,”傅九嘴快地说道,“很愿意跟我们里应外合。”
陈韶看向王聪:“那个李四光为人如何?”
王聪连忙答道:“大人放心,李四光为人极为正派,早些年差些进了陈家军,因陈公子得知他家中只余他一个男丁,便劝他回了家。知晓大人来洪源郡后,他羞愧得好几次都想到大人跟前认罪自裁,也就是家中妻儿劝着他,才苟且至今。如今大人叫他做事,他求之不得,断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