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失手打死人一事。”
陈韶好整以暇道:“这么说来,是那赵二在胡说八道了?”
赵,赵二?赵鳞双腿发软地跪到地上,脸上血色也如潮水般退去,“公子……”
陈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隐隐闪过几分讥讽:“记起来了?”
“下官知错,求公子恕罪。”赵鳞连忙磕头。
他明明与赵氏大部分都断了往来,在很多事上也都撇清了关系,不论陈韶要从哪方面发难,他都想好了说辞,可偏偏,偏偏乱子出在这件事上。
赵鳞很是懊悔,懊悔当初没有听丁立生的话。如果他也跟丁立生一样,言行谦卑一些,做事殷勤一些,或者多向任家学习……哪还会有今日之祸!
听着他头磕在地上的响动,陈韶无动于衷地再一次问道:“那位赵氏族人是你什么人?”
“是下官的堂侄,”能查到赵二,便知她已经知道真相,自知隐瞒不了,赵鳞伏在地上,干哭着辩解道,“下官原也不想庇护他,可下官的堂叔只得这么一个儿子,又是那贱妇勾引在前,堂叔求到下官跟前,堂侄也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下官实在推诿不过,这才犯下大错,求公子开恩呀。”
陈韶目光冷下来:“推诿不过的意思,是你也知道用钱买他人性命来为你的堂侄顶罪是犯大错,是吗?”
赵鳞慌张地扇了自己两嘴巴:“下官已经知错,求公子开恩。”
陈韶讥讽地笑上两声,“已经知错就可以开恩,你堂叔求到你跟前时,你为何还要给他出主意,让他拿钱买命为你的堂侄顶罪?”
“下官真的知道错了,下官以后再也不敢了,”赵鳞害怕地哭道,“求公子看在下官这几个月做事还算勤奋的份上,饶下官一回。”
“做事勤奋?”陈韶笑了,“你倒说说,你这几个月都做了哪些事,怎么个勤奋法。”
赵鳞连忙说道:“下官为查那些少年、少女的身份,时常早出晚归,废寝忘食。公子若是不信,可将下官家中的下人叫来过问。”
陈韶嘲弄:“这就叫勤奋的话,那我来洪源郡短短几个月便连破几桩大案,还接连铲除几家毒瘤算什么?还有如今依旧在外起早贪黑忙碌的那些学子又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