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做了什么,一概不用放在心上,以贵客之礼,好好接待她即可。”
李天流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再树敌,起身进到书房,随手扯了张纸铺好之后,又顺手拿过一支笔,斜睨睨向蝉衣道:“过来磨墨。”
蝉衣翻了个白眼,还是过去给他磨了墨。
李天流不是爱写信的人,但因为今日的墨好,让他忍不住洋洋洒洒的写了足两页纸才停下来。等墨干,将信规规整整的叠整齐后,才拿出去交给了羽林卫。
全书玉看到,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布庄整合的那个方案,”见徐光还没有来,陈韶拿起方掌柜的方案,“就把你先前说的那些告诉给方掌柜就行了。另外,你这边该安排所有掌柜前来群策群力,就赶紧安排,不要再等他一个人的想法了,不切实际就算了,还浪费时间。”
全书玉应是。
又安排了几句别的闲杂事,徐光便匆匆来了。
“尸骨都拼得怎么样了?”陈韶边问边将辅国大将军的信递给他,又让蝉衣将那些字画一并拿给他。
徐光全接过来,又放到书桌上后,回道:“马上就要拼完了,也就这一两日吧。”
陈韶玩笑:“这么说,叫你过来还打扰你了?”
徐光连连说没有。
“没有就好。”陈韶点一点他手里的信“这么着急把你叫过来,是想让你看一看这信上的字迹与印章与这些字画上的有什么不同。”
徐光原不明所以,一听又是要教他本事,立刻来了精神。拿着书信到窗前,借着日光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读过两遍后,又回来拿过一幅字画打开。看到字画的第一眼,他就吓了一跳。用力眨一眨眼,又揉一揉眼睛后,赶紧回到书桌前,将那封信又拿了起来。
将书信放到字画的落款上比较了一遍又一遍后,不信邪的又打开了另一幅字画。
傅九看他忙得额头都起了汗,便过去拿起剩下的字画打开,又一起举着站到了窗前,好方便他比较。
徐光向他道过谢后,一会儿看看手里的信,一会儿又看看他举着的字画,反反复复对比了许久之后,才摇头晃脑道:“像,真像。”
傅九脑袋钻进两幅字画中间:“哪里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