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赏钱不应该再给我爹,因而每每我爹在八珍坊说书之时,掌柜就会使唤一个伙计在旁边收那些赏钱。”
掌柜咕哝道:“我已经给过他报酬,凭什么还要再给他赏钱。”
陈韶没有理会他,继续问伙计道:“田根生如厕多久,回来跟金致远说话喝茶是什么时候,又说话喝茶多长时间,此后又跟谁说过话,喝过谁的茶?”
伙计盘算了一下,“具体去了多长时间,小人倒没有注意。不过回来跟金公子他们说了也就不到半盏茶的话,过后便一路招呼着回了说书的台子,为第三场说书做准备。然后没过多大一会儿,他就身子不适,起身去跟掌柜说了一声回来,就匆匆收拾着家伙走了。”
也就是说,问题还是出在金致远的身上。
陈韶看向金致远。
金致远早已经从茫然中回过神,见她看过来,连忙解释:“小人在田根生出事不久前,曾帮他解决过一桩纠纷。那日刘师兄请小人吃饭,恰好碰上田根生在那里说书,他过来找小人,不过是答谢几句。”
田根生的儿子做证道:“我爹在飞觞楼说书时,几个外地从这里过路去静川郡的商客歇脚时吃多了酒,非闹着我爹,要让他再说两场。我爹向他们说明无法再加场的原因,他们还是拦着不让走,还威胁说不再说两场,就要让我爹退钱,彼此争论间,金公子恰好从飞觞楼路过,就帮着我爹劝退了那几个客商。”
金致远,刘平康。
孙守义出事的时候,有他们两个。田根生出事的时候,也有他们两个。凶手留在现场的‘全’字,也跟金致远的笔迹一样,关键他还说不清楚与谁有仇。
怎么看,他都是最大嫌疑人。
金致远显然也想到了这些,慌张地连连磕头辩解。可惜,他的辩解没有证据做基础,显得既苍白又无力。
陈韶暗思片刻,问他:“田根生答谢你的时候,吃过什么,又喝过什么?”
金致远连忙答道:“就喝过两杯茶,一杯酒,别的就没有了。”
陈韶又问:“他喝茶、喝酒大概是在什么时辰,距离他第三场说书,还有多长时间?”
金致远面带苦意地摇一摇头,他记不清了。
陈韶转向刘平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