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道友厉害,剑术不愧是如今道庭最厉害的法门。”
杨延年见人死了,这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对许难安夸奖了起来。
“可惜了兰道姑,她是我们中修为最厉害的,我还以为她不会中招。”
杨延年看着兰道姑的尸体,忍不住摇头,没想到最被看不起的许难安反而活了下来。
“道友谬赞了,如果没有道友的协助,我肯定拿不下他。”
许难安丝毫没有因为被夸奖而飘飘然,对着杨延年问道,“这潘家已经大权在握,何必行此手段?”
“道友不是本地人?”
杨延年困惑的问道,然后又自问自答,“是了,他们刚刚说道友是玄都观的弟子,道友一定不是本地人,才会被骗了过来。”
“潘家是天行观的附庸,可最近几年里,天行观前后不继,那唯一的黄冠观主已经卧病在床大半年,剩下的只有两位四境,掌管周围三座城的大小事情。”
“而这潘家老家主很久以前就已经是四境,前些年为了突破五境,将一应事务放下,据说最近就要突破五境了。”
“如今主弱臣强,天行观一直防备着潘家,据说还想趁着那老观主没死之前,将潘家的几位四境都关进天行观里。”
“两家矛盾激烈,而潘家又很有野心,想来兵行险招,受不了诱惑,选了这天杀的方法。”
杨延年一边休息一边给许难安说了些本地的事情。
“潘家怕走漏风声,不敢对本地修士肆意出手,所以专门骗一些外地来的修士。”
“老道的清风观偶然得到了一些消息,便派老道出来试探一番,要不是有道友在,老道差点就着道了。”
杨延年说着说着就又要谢许难安,十分客气。
“不知道长的清风观接下来打算如何?”
许难安心里对杨延年的感触好了不少,以身试法,斩妖除魔的人都值得敬佩。
“唉,不怕道友笑话,我那清风观也只是一小观,观主才不过三境,甚至连天行观都不如。”
“而且,我们清风观上面是血林观,归白骨大观所属,他们天行观则归天真大观所属。”
“一时间想要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