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师父是弟子的错。”
张灵玉也是上演了一波光速滑跪认错，这道歉的速度比起某些米家游戏还要快一些。
看到跪在面前认错的张灵玉，老天师也是有种抄起手边的书籍丢张灵玉脸上的想法，但好在他忍住了，并没有这么做。
“既然你说你错了，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弟子错在多想，打扰师父休息。”
听着张灵玉的回答，老天师挠了挠脸。
怎么说呢？
张灵玉的历练，还是不够完整，骨子里的纠结劲，还是存在
想到这里，老天师也是被迫指点了一二，见他开口讲着：
“错错错，哪有那么多的可错可言？”
“既然你决定来了，那你就是没错，你要打心底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错的，那你压根就别来”
“知行不一，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听着老天师的训斥，张灵玉的头埋低的更深了。
道理他其实都明白，但落在了实际情况，尤其是面对老天师，他在华南这半年多的工作经验，就无施展之地。
这种情况要是让周风流遇上会如何呢？
张灵玉稍微想了想。
如果是周风流深夜到访，结果老天师没有约他那他会怎么做？
是会圆润的走开？
还是会死皮赖脸的聊会？
这两种情况，张灵玉觉得都不大可能。
周风流能深夜到访，一定是有事找老天师，哪怕老天师没有约他，他也会把事说出来。
他可不管老天师约没约也不会寻思自己错不错。
眼见张灵玉这副模样，老天师摇了摇头，他还是有些爱惜自家的爱徒，故而说道：
“晚上你不是有话要说么？给你个机会，说吧”
听到老天师给自己台阶下，张灵玉也是抬起了头，看向老天师，见他停顿了两秒，随即开口煽情着：
“师父，我对不起您对弟子的栽培，您赶弟子下山的良苦用心，直到弟子到华南之后，弟子才明白”
“如若不是这几个月跟着周风流走南闯北，弟子可能到现在还困于当初犯错，坑害周风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