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湘秀一听宴卿鸣不舒服,刚要上去扶着他,却被他躲开了。
宴卿鸣忙对湘秀说道:“我回来的时候忘记和王爷说了,他还在布庄那边怕是找不到我,湘秀你去和王爷说我已经回来了。”
湘秀点头道:“是!我马上去,我先去叫傅嬷嬷来照顾公子。”
宴卿鸣点点头,目送湘秀去后院找傅嬷嬷。
直到湘秀出门去找沈争堂,宴卿鸣才让傅嬷嬷看见自己的伤口。
藏青色的衣衫看不出血迹,却已经染透了大片的布料。
傅嬷嬷被吓坏了:“这是怎么搞的这么多血!快进屋躺下,少爷你怎么受的伤,我去喊大夫来!”
宴卿鸣拉住傅嬷嬷,轻声道:“我去见杜生平的时候遇到刺客了,这事不能让沈争堂知道,你快点帮我处理一下伤口,等下沈争堂回来一定帮我瞒住他,不能让他看出来。”
傅嬷嬷一介妇人,处理些小伤小痛的可以,看到那半尺长的伤口终究是无从下手。
傅嬷嬷颤颤巍巍的把金疮药洒在宴卿鸣腰间的伤口上,紧张又小心的替他简单包扎。
宴卿鸣顾不得疼,和傅嬷嬷一起换掉自己的衣服床单,嘱咐傅嬷嬷一定不要让人看到这些染血的东西。
一切处理妥当,傅嬷嬷抱着染血的衣服刚刚出门,沈争堂就风风火火跑了进来。
沈争堂直奔宴卿鸣床边,脸上的表情充满担心,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孩子没事吧?为什么不舒服不告诉我!我看不见你要急死了,差点把那街道挖地三尺的找你!下次你再敢不跟我说就跑了,我……我弄死你!”
狠话说完,沈争堂表情柔和了下来,拉过宴卿鸣露在被子外面的手:“啧!手怎么这么凉,这季节不该会冷啊,湘秀暖个火盆过来!”
宴卿鸣腰上的伤此刻疼的他无心想别的事情,可现在沈争堂在他身边,就是装也要装的无事发生。
宴卿鸣解释道:“就是腿有些抽筋,怪疼的,已经好了。”
外人看来,宴卿鸣和沈争堂夫妇和睦,就连傅嬷嬷也以为他们感情越发的好。
但这一切都是假象罢了,宴卿鸣知道沈争堂这般担心他不过是为了他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