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道:“再废话我就绑了你的手,到时候我可就不只是帮你治伤那么简单了,要试试吗?”
宴卿鸣知道自己的伤出了大问题,眼下沈介音确实是唯一能帮他的人。
解开身上繁琐的衣服,里衣左侧腰部的位置渗出淡淡的红色,碰到了伤处宴卿鸣倒吸了一口冷气,阻止沈介音的手继续动作。
沈介音啧了一声:“啧!你这伤了几日不见愈合,渗透了纱布可见有多严重,亏你还是个见惯了受伤流血的武将,这种伤口都处理不好。”
沈介音放缓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拆掉纱布,看清那伤口溃烂化脓的模样时还是不由得皱眉。
沈介音取了匕首和烛台来,又拿了装着各种药粉的药瓶。
烛火烧红了匕首,沈介音举着匕首犹豫了再三,还是找来了软布卷成一团让宴卿鸣咬着。
沈介音已经急出了一身汗,脱掉太子那身服饰,蹲下身叮嘱道:“你的伤口很严重,我要割了那些化脓的坏肉才能给你上药,你不想被其他人知道就不要喊出声,忍一忍。”
宴卿鸣虚弱的点点头,只说了一句:“别伤到我的孩子……”
沈介音万万没想到,宴卿鸣第一次衣冠不整浑身是汗躺在他床上居然是为了割肉疗伤。
只去了不到一半的坏肉,宴卿鸣便已经疼的颤抖不止。
沈介音撒了些有麻痹作用的药粉在新鲜的伤口上,安慰道:“已经弄好一半了,你再忍忍。”
伤口处露出来的新鲜血肉,隐隐有着一丝黑褐色,沈介音觉得不对劲。
“伤你的人是西疆人?”沈介音仔细看着那伤处,“他伤的刀上有毒,这毒害的你伤口不能愈合,据我所知这毒药是西疆人惯用的。”
宴卿鸣无力的点点头:“我夺了他的短刀,确实是西疆人惯用的佩刀,你的意思是我中毒了?这毒可会伤了我的孩子?”
沈介音不爽道:“你的命重要还是孩子重要!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你别动,我帮你把残毒吸出来。”
吸出来?宴卿鸣还没反应过来,沈介音已经取了捆扎床幔的缎带把他的手绑在了床边。
宴卿鸣急的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束缚,大声质问沈介音:“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