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蓉气的脸都黑了。
刘瑛拿着家法站在英蓉身边,二人面前的是刚领了家法,趴在地上装死的沈争堂。
沈争堂哼哼唧唧抱怨道:“瑛姑姑下手这般狠吗,这是要打死我啊……”
英蓉气道:“打死你都不多!王府这么大不够你玩的?还敢带卿鸣去花都阁!我都没脸说你,你知不知道卿鸣被你害的现在都下不了床,你俩还喝酒!气死我了,刘瑛继续打他!”
沈争堂忙爬起来往后躲:“不要了不要了!娘饶命啊!”
英蓉真的气到不行,指着沈争堂鼻子骂:“我警告你,孩子出生前你别再动卿鸣一个手指头!等孩子出生你们两个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就是不可以!”
沈争堂被打的不轻,忙答应道:“是是是,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英蓉正准备再骂骂这个不像话的破儿子,抬眼看到湘秀扶着宴卿鸣站在门外。
宴卿鸣上前,跪在沈争堂身边:“给太妃请安,我已无大碍,还请太妃不要责怪王爷了。”
英蓉亲自上前把宴卿鸣扶起来,说道:“你不能跪,当心我的宝贝孙儿,你别管他死活,他活该!你也是要乖,这酒对孩子不好可不能再喝了。”
宴卿鸣心里尴尬,昨晚也是被沈争堂气着了才喝了那些酒,到现在头都还在隐隐作痛。
宴卿鸣乖乖回答道:“是,下次不敢了。”
英蓉瞅着宴卿鸣脸色憔悴,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全是混蛋儿子干的好事。
英蓉挥挥手叫沈争堂起来:“别跪着了!快带卿鸣回去休息,记住你说的话,胆敢再犯,家法打断!”
沈争堂再三保证不敢再犯,这才扶着宴卿鸣出了太妃房门。
回了房,关上门。
宴卿鸣一脸无辜,沈争堂看着他连续叹了三口气。
沈争堂问道:“你说你去花都阁干嘛。”
宴卿鸣回答他:“你能去,我去不得?”
沈争堂语塞,狡辩道:“哪有给人当老婆的人去青楼啊!”
宴卿鸣笑了,双手抱胸看着沈争堂:“我可没去花天酒地,老板娘说我要是愿意去花都阁赚钱,能当花魁呢。”
“我呸!”沈争